郁珩衍的房间正对纪还的房间,对面无人。他大方地拉开窗帘,少女的裸背贴着玻璃,被狠狠冷了一下,抬手,打上他微微摇晃的胸肌。
人很大只,伏在她的面前,阴影覆盖着眼前的光,只能看到他呼吸带动着起伏的健硕身躯。
真的……很大。
不是处男、郁珩衍也经不起太多挑逗。只是在烟花下浅浅亲了一下,肉刃便把他宽松的长裤顶出一个大包,甚至顶到了她的小腹。
他的“喜欢”作数,眷恋地蹭了蹭她的脸。
——我可以,带你回家吗、姐姐?
也是那一时心软,纪还想,郁项早早睡了、那不就剩他一个人?
她点头,至此,目光所及、只剩他的怀抱。
回到他的地盘,伪装得乖顺的少年、摇身一变。
“姐姐、就算你叫破嗓子,我今天都不会放过你。”
宣言之后,少年缠绵的吻低了下去,又亲又舔,像示好的大型犬,靠口水标记自己的领土。
开了暖气的空调吹得呼呼作响,和他口舌贴上皮肤发出的啧声交融,耳膜都舒适。
“……真爱演。”
话音刚落,被他吞入口中。
长吻中,二人都赤裸。
光延伸出一条细长的缝,外泄灯影暗了一瞬。
纪还目光迷离,身下的木桌,多了小滩水迹。
郁珩衍抬起她的腿,微微松手,眼看着她的腿顺着引力下落,又抓了回来,靠在腰侧。
再看她嗔怒地瞥,调笑着问,“姐姐、想要弟弟用什么操?舌头、手指?”
他曲着右手,凸起的骨骼脉络,漂亮得像一幅画。
似乎没用手指操过?郁珩衍隔空比了比,幽闭的小缝、娇气得很,也不知道吃不吃得下。
“还是、”刻意在这停顿,适当让人羞耻,是床第之间的情趣,“每次都能把姐姐操尿的鸡巴?”
纪还:“……”
好烦他。
对着他的下腹扇了一掌,不识趣的鸡巴吐出一口清液。
“手疼不疼?”郁珩衍笑着凑到她的面前,偏要刷存在感,好挨上第二掌,“姐姐,下次要打的时候,和我说一声,我送上来给姐姐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