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笑了笑,纪谦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伺候赵立安的好处,在此刻体现,他干过一定的体力活,抱起她,轻而易举。
少女的馨香,在碰到她的那一瞬间,把他裹住。温暖的体温、沉甸甸的实感,化作漫天的幸福感,将他迷得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到房间的那一秒,他失控地把她压在床上,脸颊贴着她的鼻腔,呼吸喷吐的温热而缓慢的暖风,荡得他射了今天的第一发。
睡裤黏糊糊的一片,抵着她的大腿肉。厚厚的衣料隔绝了肮脏的体液,她一如既往干净。
纪谦出奇地满足,他缠绵地叫她,“姐姐。”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无人回应。
他低头,离她更近,呼吸交汇,分不清是谁呼的热气更烫。
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暖箱,她是所有热度的来源。
“姐姐……”
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肿胀到痛的阴茎再次胀大,他笑着阖眼,嘴唇扫过她的嘴唇,柔软的触感让大脑短暂空白,强烈的过电感刺激着尾椎,人都瘫软。
心跳快得难以计量。
无所谓的背德感、亲到她的激动、不知道人什么时候会醒的刺激、臆想的快感,冲击着一切。
他兴奋得发抖,颤巍巍地叫她,“纪还……纪——”
她的名字是钥匙,释放出他身体里蛰伏的野兽。
纪谦不喜欢赵家——他做的一切都是要还的。小时候,要通过劳动偿还他们对他的好,再大一点的现在,要放弃镇里的学校,转到a市普通高中,照顾他病重的养父。
他问过,为什么不能让赵洋来,养父说,弟弟要努力,才能博得光明的未来。
他就光明吗?
啊、面前的,就是他的光啊。
本能支配了身体,纪谦掀起毛毯,握住纪还的手掌,和他的手,紧紧相牵,沿着身体的弧度,向下伸去。
性器艰难地挤进掌心的狭窄空间,把唯一的空缺填满。
他爽得快灵魂升天,伏在她的耳边低喘,“姐姐……我好能干呢、这都能……塞进去……”
理智溃散到九霄云外,纪谦拢紧手指,严密的积压带来的痛、她在身边的充盈满足,把敏感的龟头刺激得不知今夕是何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