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能做的事情有限,柳和静的牌子,在a市开了几家实体店;南百的武馆,也是她们所在区域的、健身房前三名。
tzz的转型很成功。除了还在刻苦(?)训练的纪凌,国外炙手可热的年轻影后,国内的经纪约,由ay同期进公司的经纪人着手。
纪还的办法很土,靠男人不道德了亿些,郁项给她开的空头支票,填了砸钱所需数字。
——一步登天,总要踩点金色的垫脚石。
老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她的作弊行为,没说“行”,也没阻止,又抬高了秦助理的使用价格,赚一点黑心差价。
熬着熬着也熬到了高考前。
纪还对高考的印象很烂,大概是“现实”遗留的后遗症,每每梦到这个场景,都会惊出一身冷汗。重开得多了,考试的麻木淡化了不少,冷汗如常。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她变态到没边,拐到“折磨别人”的精神污染。
高考当天,穿了一身红到刺眼的旗袍——压一个“旗开得胜”。
八厘米的高跟鞋“哒哒哒”——两位弟弟看着都不够她一拳。
这一年的高考卷难到离谱,强如前次的楚星湛,考到状元的分数,出头。
纪还忘了具体的数字,只记得有个“”,神奇的耽美世界离不开“”和“”。
她甚至空了一个大题,只为保证楚星湛的理科状元。
交卷是提前的、人是在警戒线内打着呵欠看云的。
云的形状很好,如果……
“你怎么也提前交卷了?”
身边没有一个多余的人就好了。
“写完了。”楚星湛说,“你不是早猜到我的身份?”
“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专门浪费时间陪我玩?”
“也不完全是玩、纪还,你对我有很多误会。”
什么时候,都有很多误会。
“你可以归结为性格不合?再玄乎点,八字不合?”她耸耸肩,“遇事往外因推脱,会好受点。”
“……我希望你一直这么想。”他定定地看她,“直到、没有人能左右你的情绪。”
纪还清楚他又在讲什么谜语,大概跟“现实世界”有关。
“俄罗斯轮盘赌。”她问,“是你?”
“……嗯。”
“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她扫了他一眼,没形象地坐在花坛边,“但是我对s没兴趣。”
“唯独被你这么说、我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看来你还不够,没被我骂爽?”顿了顿,“贱狗。”
楚星湛的呼吸猛地一顿,莫名的红晕从校服内侧爬到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