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喜欢这样的。”他又顶了两下,肉棒被夹得狂跳。
眼看着不可一世的大小姐,爽得小嘴下撇,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不喜欢……好深……”
郁项舔干她眼角的泪,又猛捣十几下,让人闭嘴,“不喜欢还那么湿……眼角都湿了,宝宝。”
交合的身体,密不可分。身下的软穴比纪还上面的嘴诚实,紧咬着男根不放。
“说点好听的。”他开出条件,“哥哥慢下来让你爽得久一点。”
“……天生嘴巴就硬,好听不了半点。”纪还扭头,羞涩的人设非常持久。
郁项找着她的嘴亲,没亲到。
纪还偏着头躲,他往哪亲,她往另一个方向偏。
纠纠缠缠。
不得已,郁项低头亲她的胸口,嘴唇还没碰上白皙的乳肉。倏然看清交错的、青紫色、已经在她身上度过了一段时间的,吻痕。
“——谁弄的?”
很多问题没有必要。
假设只有一两个吻痕,郁项能骗自己,这是她闹着玩自己掐的。
多而散的痕迹密布,他骗不了自己……但如果她愿意找借口哄他。郁项想,他大概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么让她糊弄过去。
怀着几分期待,他边用力顶撞,边亲着她的脸颊,声音黯哑,“宝宝,告诉哥哥、谁弄的?”
纪还依旧羞涩,逃避可耻但却有用。
得不到答案,郁项只能用最笨的方法,调整角度,一次又一次贯穿花心。穴内的褶皱都快被他操平,那张磨人的小嘴透不出半个名字。
只剩娇媚的呻吟,无法抑制的生理反馈。
纪还不想,深而重的抽插撬不开她的嘴。
“……小坏蛋。”
他拿她没有一点办法,阴痉退了大半,转而在浅处的褶皱磨。
新的吻痕浮上胸口,郁项吸出一个心形。
被他轻操很多下,身体深层的空虚馋得纪还松动了几分,“哥哥……要哥哥、用力……唔、深一点……”
“告诉我是谁。”
他向深处探去,狠狠地碾过饥渴的软肉,再次退了出来,周游在穴口,偶尔拔出,龟头的凹陷滑过阴蒂。
她是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深陷情欲的人毫无理智可言,理智的弦断在当下,被玩的快乐高于一切。
狗东西坏得要命,咬着她的耳根重复问题,“是谁?”
纪还没辙,眼泪汪汪地把弟弟桑卖了个彻底,“郁……呜呜呜呜、想要哥哥操狠一点……哥哥……”
胸口发酸,郁项继续问,“……做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