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距离,他的声音落在她的耳朵,轻飘飘的,没有力度。
“做了那么多次,都感觉不出哥哥的迷惑项。”
郁项的声音带着揶揄,他贴着她光洁的后背,手握着她的胸,不客气地揉,“好伤心,怎么办?”
“……你算好的?”
“也没有算,简单动了下脑子。”
离得近了,她嗅到了男士香水的后调,骚浪的而艳俗的事后清晨。
郁项明着勾引,可惜校园人多。纪还没有合适的机会,近他的身。
“……别把脑子用在这种事上。”她推了推他的手,“有脑子不如多为人民服务。”
“小没良心。”郁项咬着她的耳根控诉,“先服务你,你高于其他人。”
“……”
“满意这个回答吗?”
她望天,只望见深邃的黑暗,“难怪你不是d……”
入到最深的阴痉退出大半,卡在穴口,小幅抽插,“宝宝是想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两个结果他都不喜欢。
快一点,接下来的时间,她属于别人。慢一点,又怕落下“你不行”的把柄。
只是年纪稍微大点,郁项觉得……自己还蛮行。
“搞快点!”她催道。
“那么急,想被秦助理操,还是在等珩衍?不喜欢我?”
“别装,你根本不在乎——”这个答案。
郁项的另一只手,掐住纪还的腰,狠狠顶胯,猛地插入。
“在乎的。”
他喘。
男根立在穴肉层迭的甬道,顶入最深,并不着急着动。
“纪还不是让你快点?”有人代替她催促,“阳痿就赶快去治,别磨磨蹭蹭。”
是郁珩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