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温度。
怕人着凉,室内的冷气比规定温度打得高。
秦驰温摸摸她的脚掌,猝不及防,熟悉地又挨上一脚。
……暖的。
敏感的小姑娘,只是舔穴,都热出了一身的汗。
秦驰温比真的老妈子,更操心她冷不冷、有没有不舒服。
嘴角和穴肉牵扯出长长的银丝,漂亮的穴口被蜜液浸得微微发白。
……够湿了。
他模糊地判断,旱了许久的男根摇晃着吐出清液。
隐约觉得是梦,在梦里见过无数次,她沉沉入睡,他低劣地把她侵犯个透。
狠抵着穴肉进入,湿热的软肉绞得秦驰温深深地喘息。
差点把他攒了几天的浓精夹得透彻。
极乐的实感让他长舒一口气,“是现实……”
侵犯她是真的。
小穴包裹的紧致感也是真的。
藏匿许久的欲望,爆炸似地蔓延开来。
好想把她干坏。
秦驰温深深地撞击,在呜咽般的梦话中,喷了第一次。
“哥哥……”她喊。
“不分青红皂白地叫哥哥,是坏习惯。”他剥开她遮脸的头发,兀自动了起来。
睡着的“妹妹”,别有一番风味。
可这一秒,秦驰温希望她是醒着的。想看她的眼睛,确认她的“哥哥”,只是叫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