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一口气,几分惆怅,“为什么不能……乖一点呢?”
乖一点,他就不会送锁把她锁住,至少在房间之内,能让她拥有最大限度的自由。
“为什么……不能表里如一地爱我呢?明明都为我哭了,姐姐。”
大抵是反骨,又或者有了别的东西。
纪还冷冷地盯着他。
“好喜欢姐姐的眼睛……像蛇一样,好像我再过分一点,尾巴就会把我的脖子缠断。”
“我不喜欢。”她忍不住开口,“我讨厌你的眼睛,和我很像,想把它挖下来摔碎。”
他笑了起来,“可以,挖出来……把姐姐的眼睛装到我的眼眶里,用你的看。”
“……”
她难得失语,比起他,做姐姐的还是太正常。
久违地共感到他通体发热的兴奋,托盘放置到远离她位置的角落。
“姐姐……”
兴奋,也性奋。裙摆被突兀地顶起一个肿包。
“我太爱你了……姐姐……”
纪谦坐在在她的身前,双腿大张。
挺立的男根溅着点点清液,他晃着立起的孽根,模拟被女上位骑在身下的操干,来来回回地动。
纪还冷淡的目光,是另一重快感的根源。
“……姐姐在用眼睛强奸我……啊……”
“好舒服……”
纪谦伸手,抓住纪还的脚踝,足足隔了几步。他艰难地爬了过去。
无名的破碎感,像被风雨摧残之后的娇花,眼尾洇红,久久不散。
他身上的裙子更脏了,轻柔的香气染上腥臭的浊。
仿佛是一只小狗,跪趴在纪还的脚边。
“姐姐的衣服好漂亮、人也是。”他声音眷恋,“我穿了好多次,可都没有第一次穿……那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