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项偏头,大概猜出她艰难的现状。
他还算好心,“要不要帮你一把?”
“……多谢。”
“说点骚话让你弄得更快一点,还是干脆好人做到底把你扔到浴缸里?”
“……”
倒是蛮正派,知道冷水能冲淡。
纪还扫了他一眼。才登顶了一回的身体又泛起丝丝麻麻的火,烧得她呼吸滚烫,没办法,低喘着让他,“……过来。”
“行。”郁项很爽快。
居高临下,“背你过去呢、还是用扛的?”
她又喘了两声,欲火把理智烧得只剩一根绷紧的弦。
“蹲下来……”
“要求真多。”不太好脾气的甲方微笑着抱怨,“我时薪很贵,按分钟计数。”
“少不了你的……”她继续要求,手不停地动,“讲点骚话听听。”
“行吧。”他说,“鉴于你爽快,给老板一点选择的权利,想听文雅的还是不文雅的?”
“……有什么区别?”
“不文雅的要加钱,毕竟也摧残我的精神。”
“……操、事逼。”她骂一声,“快讲。”
“嗯……小骚货,流着骚水把别人家的沙发套弄湿了,是想让待会过来打扫的工作人员都闻到你的骚味吗?还是想被哥哥干得合不拢腿,肚子都被操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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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郁先生低调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