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骂骂行了。”秦驰温说,“别让小还听到。”
“你以为她几岁?这点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
“有。但是,年纪大的、要以身作则,往好里教。”
“教到床上的狗,也好意思跟我谈这个?”郁项笑。
针锋相对。
秦驰温在主卧前停步,“我是分给小姐抒发性欲的狗没错。郁总您呢?”
他回头,“知道她在别人床上还赶过来倒贴……这叫什么、赔钱货?”
咬字很轻,字字珠玑。
郁项站定,“也比你强,我配跟她结婚,你呢?”
“一厢情愿。”秦驰温拉下门把,“小还亲口说了吗、她愿意跟你结婚?”
“不劳费心。”
更热的暖气,扑面而来。
他理智地闭了嘴。
“你们在干嘛?”把自己和被子裹成一团的纪还,露出一双眼睛,“吵架?”
“不至于。”被小姐浅训了一下的秦助理,少见地乖顺,“冷不冷?”
郁项:“他欺负你了?包那么好?”
纪还翻了个白眼,把自己重新卷起来。
放置一个是放置,放置两个也是放置。
她把被子拱得更深,准备等他们吵完再计划下一步。
秦驰温解了浴巾,坐回床上。
不太想看,白花花的乳肉映入郁项的眼帘,练得过分大的胸肌,排列着清晰的咬痕。
被谁咬的,不言而喻。
“……骚货。”
郁项骂一声,自觉脱下西装,极快地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平角内裤。
心机同样多,衬衫夹、臂环、身体链,叮当碰撞,发出诱人的声响。
秦驰温扫他一眼,“同样的评价,还给郁总。”
彼此彼此。那位讨人厌的郁总,恐怕在给她拨电话时,就算好了,要怎么勾引。
暗流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