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好大得劲,我拿起一看。
“刚榨的,可以喝,无毒。”
这熟悉的笔迹啊,是周允生送来的。
一整天没吃东西,我也真的快饿死了。
是香蕉,还加了酸奶。
果然是为我的菊花着想啊。
细细想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人,别是喜欢我吧?
不要不要,我可不好这一口了。
4
排队换药时,前面的大哥疼的嗷嗷喊。
光听,我都不敢进门。
听同病房阿姨说,手术不疼,换药才疼。
第一次换药,我还没有体会过轻重。
上一秒还嘴硬的我,下一秒直接晕厥。
一看换药的果然是周允生,我打了退堂鼓,这药不换也罢。
拖着不成器的屁股,我一瘸一拐退回病房。
护士姐姐来提醒了好几次让我去换药,没办法,硬着头皮上了。
好在,周允生中途休息,到我的时候是另外一个大夫操作的。
撕开纱布的那一刻,菊花已经不是我的了。
那感觉就像烟花炸在了菊花上,顺带着摆了几个pose对我你好,爽炸天。
忍着剧痛我从凳子上翻身而下,疼出了一身汗。
周允生在门口笑的东倒西歪。
见我疼的龇牙咧嘴,他倒是开始挖苦。
“烟宁,这可不像你啊,当初一桶水盖我头上的时候,那魄力,那胆识可不是盖的。”
我就知道狗嘴里是吐不出象牙的。
突然,灵机一动。
“唉,对了,师哥,不知道这粪坑到底是什么味道呀?”
菊花虽然痛不欲生,嘴上的功夫还是不想认输的。
周允生脸瞬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