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明赫扬起下颌,看到大屏上最后停留的比分:“他已经赢了。”
是啊,赢了。
喻凝捏着手,她只是心疼,毕竟自己已经把何向年当作家人,当作亲弟弟了。
看他伤成这样,心里确实不好受。
她不说话。
面对他时又藏起所有情绪。
她的注意力、情绪、感情……永远不会是为了他。
宗明赫自嘲地低笑,站直身体:“我送你回去。”
“不用。”
喻凝立马摇头,像是不想和他染上关系似的:“宗岳来接我们。”
对上他的视线,又补充:“他马上就到了。”
宗明赫眯起眼睛,鼻腔中发出嗯的一声。
她越着急和自己的划清关系,越是勾起他那作祟的欲念。
情感如丝线扯弄着心角,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她而不为所动。
她永远要是如月光般,不可触及。
不想看见她流眼泪,无论是因为什么或是为了哪个人。
于是顽劣地、故意地。
他终究还是将手抬起,把刚才想做没做的事情完成。
用骨节分明的手掌擒住她的脸颊,让她抬头,看着自己。
“你干嘛?”
喻凝被他发烫的掌心按着,吓得不轻,被迫仰起头。
宗明赫没说话,只是用指头一点点抹着她的眼角。
她才哭过,这会儿眼皮都是红的,他温热的指腹按在上面,轻柔地擦去泪痕。
他的手掌轻易就可以将女人的脸包裹,更多资源加入叩叩群:药物而二期五二八一她因为疼又或是激动,一股眼泪被激得从眼角处滑下。
滴在他虎口处,汇成水珠。
场馆内喧哗着,他们彼此身上都氲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