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的事情,我都清楚,但是这些事情,我越去解释,别人就越会觉得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不单纯。”陆清畔说。
“那就任由他们猜?”我说。
“对,反正南越你是直男对吧?即便我对你有兴趣,但是你只要不回应我,你又能有什么损失?我给你的东西,你可以随时收好,你想要走,也可以随时就走。”
陆清畔说着,从他的兜里掏出一块手表,吊牌还在,他把手表戴在我的左手上,然后告诉我:“你的手很好看,这块表配你,还是有点次了。”
我倒想看看这是多次的表!
我低头一瞧,这表真挺好看,恰好陈总也有一块同一个品牌但样式略有差别的,我问陈总他手上的表多少钱。
陈总说:“三十来万吧,不过没陆总送你的那块贵,你家陆总给你那块,我要是没记错,得七十多万吧?”
陆清畔没吭声,算是默认了陈总的话。
我顿时觉得我的左手都抬不起来,我的手何德何能有这本事戴这么贵的表啊!陆清畔把网球拍塞到我手里,然后手把手地教我打网球,因为教导打网球的姿势很亲密,导致陈总和小李看我们的眼神都不对劲。
我连忙从陆清畔手里把网球球拍拿走,然后跑到距离他有三米远的地方,利落地想要向他展示一个越前龙马的外旋发球!
但网球和网球拍来了个完美的吻别,球连球拍的网子都没有碰到,小李笑了,陈总装作打电话的样子,也笑了。
我连忙看向陆清畔,陆清畔穿着件黑色衬衫,手肘的袖子挽了起来,露出两只略带有薄薄一层肌肉的手臂。
他右手手腕上常待的那块百万上下的玫瑰金色百达翡丽手表取了下来,此时陆清畔的右手正握着一只香烟。
他似乎有很重的烟瘾,时常会抽烟。
陆清畔没有笑话我,他只是看着我,好像在透过我看什么人一样。
我喊了他一声,陆清畔回过神,他走过来,右手抖了抖烟头的灰,他用一副很轻快的语气说:“南越,你怎么这么可爱。”陆老板,你怕不是脑子有病?
外行打网球,操作失误,您还觉得可爱?
您对我的滤镜到底有多厚?
“以前,我也这么教过你打网球,你当时也学得不太好,但是你说你会勤加练习。南越,你真的把我全都忘记了。”陆清畔走过来,握着我的右手,让我抓紧球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