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给他买的礼物放在卧室的床上,我没有叫醒他,而是在卧室的床上睡了一觉,等精神好一点后,我醒过来,发现洛闲趴在我旁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肩膀上的血液。
他或许在好奇我的血液为什么会是红色的。
“吃饭了吗?你要吃鱼吗?我去给你买,喜欢吃海鱼还是淡水鱼?”我问他。
他重复我的回答:“鱼呀鱼”
我让他收拾地板,我回来后要做饭。
他似乎知道我受伤了,他很乖地给自己系围裙开始撑着拖把拖地板上的水,可是他自己的鱼尾巴也很湿,导致他根本无法把水脱干净,他就像是在客厅里玩耍的孩子,晃着尾巴游来游去。
我给他发表情包,问他拖地拖得怎么样,语音他应该听懂了一半,表情包则是一只人鱼在左右拖地的样子,我想着我要表达的意思应该十分清楚,就算看消息的是笨蛋小美人鱼,应该也能懂我的意思。
然后他不知道是怎么学会拍视频的,他用手机给我录像,他自己在镜头里,模仿表情包上的人鱼,左右拖地,甚至连鼓起来的两腮都模仿得十分传神。这样漂亮又认真的小美人鱼,不知道他的可爱多少钱一斤。打扫好房间后,我们吃了很丰盛的一餐。
我抱着洛闲,想要吻他,他没有拒绝。
我渐渐地开始试探他的底线,我触摸他的胸膛,他无声地笑,或许人鱼的笑是没有声音的,他笑起来很漂亮,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说他痒,我尝试着吻上去,他很好奇地看着我。
我问他们两条人鱼要是相爱会怎么做,洛闲说他不知道,他没有看见过。他一直在海底和妈妈一起生活,后来妈妈去世后,他就一条鱼开始在海里流浪,经历过一段很孤独的流浪旅程后,他开始向往人类热闹的世界。
他也曾遇到过同类的欺负,但他很少向我提起这些。
他解释这段经历时,用的是人鱼的语言,他说话的样子很流利但也很悲伤,于是我就让他不要说了。
我吻他的唇角,他开始回应我,我们做了一次,小人鱼会用他的尾巴紧紧地缠住我,他感到疼痛时,也会尽量不发出声音,他害怕他的尖牙齿伤害到我,所以很少张嘴喊疼。
我尽量温柔,但似乎却并不起作用。他会因为缺水而害怕,然后告诉我,他要回到他的水床里,我抱着他回到他的水床,我们在水里继续做,他用他的尖牙齿很轻地在我脖子边留下一个牙印,然后用他的舌头舔掉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