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清静一些。
八卦新闻每天都会爆料他和沈韵怡出双入对的照片。
我没空理会,整日为了钱焦头烂额。
孕检时,医生提醒我该缴费了。
没有办法,我鼓起勇气又给当初资助过的人发了封邮件。
这次很快便收到了回信:
“今晚八点,我们见一面。”
五年前,我在国外留学。
偶然看到校友创业失败,登报寻求资助。
虽然不认识,但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的滋味我感同身受。
于是我留下生活必需的钱,把剩下的给他寄了过去,希望能帮他渡过难关。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我不会开口要回这笔钱。
晚上我在天台满怀期待,等来的却是沈韵怡。
“不用等了,他不会来的。”
我不想和她多说,转身下楼。
楼梯转弯处,沈韵怡抓住我的手,问道,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吗?”
我不想知道,挣脱开她的手。
她笑着从包里拿出一叠钱,递给我说,
“怀谦让我告诉你,主动把孩子打掉。”
梦里的场景还是出现了。
我生气把钱扔到地上,一口回绝,
“不可能!这是我的孩子,你们没资格结束孩子的生命!”
沈韵怡冷哼一声,提高声音大喊道,
“舒晚,你心里清楚,生下这个孩子并不会获得怀谦的心,反而会让他更恨你,不如你自觉点,省得麻烦。”
她推搡起我来,却失手把我推下楼梯。
沈韵怡极为害怕,捡起钱跑了。
鲜血蔓延到我的裙子边缘,我明显感觉孩子正渐渐从我的肚子离开。
撑着最后一口气,我拨通了纪怀谦的电话。
希望他能来救救我们的孩子。
哪怕只有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