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给医生添麻烦,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说的。
果不其然,陆渝说完这句话后,四周探寻、好奇、甚至是有些不满的视线都纷纷收了回去。
陆渝进门,将门锁好。
“小渝来了啊,坐。”
诊室里的医生年近中旬,发丝带着点微微的灰白,白大褂口袋上别着根笔,一双方型黑框眼镜着实有些厚度。
这气质打扮一看,就是深得患者信任的医生。
“何主任您好。”
陆渝走到诊台旁坐下,十分熟练地自己拿了一只一次性纸杯,从一旁的出水管里接了杯水漱了漱口。
“这个月感觉如何,没有什么问题吧?”何主任拉开一旁的抽屉,翻出一支小型手电筒来。
陆渝乖乖地张嘴让何主任检查。
“这两天吃了什么辛辣刺激的食品吗?”何主任拿手电检查了一下,说道。
陆渝心跳加快了一拍。
“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何主任将电筒熄灭放到一旁,开始敲病历,“多喝点水,泡点菊花就好。”
“需要吃点药吗?”陆渝下意识地道。
“吃啥药?就是进补略足气血旺了,多喝水就不会上火,药别吃那么多,是药三分毒。”何主任敲下回车,一旁的传真机就开始咔咔咔地往外吐诊断单。
将诊断单贴在病历上,何主任道:“去吧,纤维喉镜在负一楼,小渝你应该很熟了。”
陆渝起身接过,在听到“纤维喉镜”的时候,捏着病历本的手指紧了一下。
“谢谢何主任。”
走到门口的时候,陆渝握着门把手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回头道。
“何主任,纤维喉镜……能不能频次低一些?”
“但你父母交代说每个月都需要做一次。”
何主任看着眼眸低垂的陆渝,想了想,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