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曜却没有回答,而是盯着陆渝手里的牛皮纸袋看了一眼。
“检查结果还好?”
“你说这个?”陆渝晃了晃手里的牛皮纸袋,“挺好的,我不是生病。”
“就是之前的一些后遗症而已。”陆渝弯了弯眼睛,将这个话题一笔带过。
“不过,你们去打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陆渝歪了歪头,好奇地道。
他们现在站在桥边,但这条桥不是学生们往返东西片区走惯的博物桥,而是更靠近校门的勉励桥。
陆渝记得从理工科宿舍去体育场,走博物桥更近吧?
盛曜十分淡定地道:“刚去办了点别的事,顺路而已。”
刘青:?
张展赶紧伸手按住了某位即将自·杀·式·自·爆的室友,抢在刘青前先一步道:“是啊,我们办了点事,顺路从这过去。”
盛曜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两位室友。
“噢,好,那我先……”
陆渝抬起手,动作像是要挥手告别。
只是话才说了一半,他的声音就顿住了。
四周几人的目光,渐渐转移到了盛曜身上。
包括盛曜自己,也下意识低下了头。
陆渝正盯着盛曜的肩膀,准确来说,是锁骨边缘的位置,目不转睛地看。
视线像是长在了那里似的。
盛曜微微蹙了蹙眉,保持这个有些别扭的姿势看了一阵,才看清楚自己身上究竟是什么东西。
锁骨上方,有一个泛着淡淡青紫色的印记。
刚好从宽松的背心领口露了出来。
陆渝盯着那个印子看了一会儿,还没想明白。
盛曜已经语气短而急促地开口说道:“手机砸的。”
在这一刻,站在盛曜身后,明显看到他微微挺直了后背的刘青和张展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
而他们的脑袋里,也堪称同步地浮现出一头狼坐在地上,猛地伸直了尾巴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