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白茶却未动作。
他清楚宋惊枭是怎么回事,吸收信息素后,只需将积压在体内的情-潮释放出来即可,便算是度过初热最猛烈阶段,有伴侣的oga自当由伴侣解决,但他和惊枭
唔白茶,药给我呀。宋惊枭难耐得要疯。
褚白茶眸色顿暗。
旋即,幽邃的目光逡巡着他的嫣唇,冷若冰霜的脸上浮现暧昧轻笑,他一手捏着宋惊枭的下颌,迫使他张唇,摩挲狎-弄。褚白茶视线灼灼地问他:讨厌吗?
宋惊枭小幅度地摇摇头,朦胧间仿觉要失守。
惊枭,我来助你?
褚白茶声音低哑至极,语气间带着诱哄。
宋惊枭脑子成功化作一团浆糊,漂亮的四肢在鸦青色上舒展开。
想要挣扎,却难抵本能。
时隔多日,终于切中要害,汹涌的浪潮如同开闸的洪流,漫过拦路的阻塞,滑落至交叠起伏的山峦与楚荫,随着高亢的哀鸣一道飞升至云端,攒聚成倾盆大雨。
片晌。
宋惊枭精神气转好,力量也慢慢回归身体,终于不似前些日子那般,手脚好似轻飘飘的棉花,软不着地。
却羞赧地埋着脸,不敢看褚白茶。
口口声声喊着直男,却用这种方式度过特殊期诶,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啊啊!!他也未能免俗!!
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还难受吗?褚白茶率先打破沉寂。
他轻轻拍着宋惊枭的后背:没关系,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不丢人,你心里无需负担,也不必羞愧。
宋惊枭本该顺坡下驴,注意力却偏偏跑到他处:白茶,你没洗手!
玫瑰酒与褚白茶多种信息素混合交融,糅杂成的香令人上头,但宋惊枭仍旧可以嗅到除此以外的腥甜味,他推攘着褚白茶去卫生间,余光瞥见对方身侧垂落的长指,黏稠的晶莹欲滴未滴,不由再度勾起荒唐蚀骨的片段。
要命啊啊啊啊啊
宋惊枭扯过薄被,裹住要爆炸的脑袋。
赶紧睡着,赶紧睡着,赶紧睡着可偏偏越想睡,越难以入睡。
【啧啧啧,直男呦。】
趁着马赛克消失,及时赶来吃新鲜热乎的瓜:【亲,我还是头一次见到用手指脆(插)皮鸭高超的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