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嘛,什么尴尬的场合他都碰到过。
吃饭的过程,陈阳毫不客气对安逸各种盘问,可能是职业习惯,也可能是其他原因。
安逸也无所谓,反正他除了想补补身子也没有额外的目的,钱,只要不乱创业,他八辈子都花不完。
权,那玩意实在不适合他这种浪荡公子哥。
身强体壮,夜夜笙歌,轮着来不香吗?
下午两点,看吃的差不多了,安逸脸上也有点泛红,中途场面冷了好几次,都是靠祁同伟敬酒才缓过来。
“那嫂子,我哪里有事,就先走了。”
“等等,这顿饭钱嫂子请你,你可别给我偷偷结账。”
看了看祁同伟,安逸就纳闷了,为啥找个这么强硬的娘们,软软萌萌的妹子不香吗?
“好,那下次有机会我再请嫂子吃,告辞。”安逸转身离去,他堂堂安家混世魔王,不要面子的啊。
包厢里瞬间安静,祁同伟拿起酒壶,给自己倒酒,倒满,随后一饮而尽:“吨,吨,顿。”
“陈阳,你到底什么意思?”
陈阳白了他一眼:“你猜我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一百万是多少钱,这钱可以在京州买十套房子!”
“别人我不清楚,你的根底我还不清楚,哪里认识的御医!同伟,收手吧。”
“你知道我爸为什么一直不让我们在一起吗,因为他就一直觉得你心比天高,爱权,爱钱。”
“但是我们是公务人员,我们应该为国家,为人民服务,你今天收了他的钱,明天他要是求我做事,我该怎么拒绝?”
“砰!啪!”祁同伟一巴掌将实木桌拍倒散在地:“爱钱?爱权?这那个人不爱?”
“我的药没有效果?你昨晚看了我给你的那些报告吗?”
“还有你妈,每次去你家里都是冷嘲热讽,你爸呢,各种刁难,让他把我掉到上京,他说手里的权利是人民给的,那你告诉我陈海凭什么一毕业就能进监察院?而且,这才一年不到就当了科长?”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总是带着偏见的眼光看我?就因为我是农民家的孩子?就是因为我没有背景?”
陈阳看着碎裂一地的实木桌子,这可是实木啊!
她沉默了。
练武,就是为了让人心平气和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