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怎么了。”
沈一白回头,对上柳青月的美颜,笑道,“我媳妇很好看啊。”
“没救了。”
慕景捂脸。
花痴要不得。
“好了,是出什么事了吗?”柳青月伸牵住沈一白的手,看向慕景言说道。
“几天前,善纪堂收了几个逃难过来的病患,我以为只是普通的癔症,过了五天我收的那几个病患全都死了。”
王大夫见问道重点上去了,立马说道。
“我以为将他们的尸体妥善安排好就可以,没想到病情扩散了,最近来医馆求医的人都出现了之前的病症。”
沈一白听了,赶忙捂住嘴巴,拉着柳青月,离他们俩十万八千里。
“青月捂着嘴巴,我去找酒精。”
沈一白严肃的说。
王大夫和慕景言看着沈一白行为,不由的想到,难不成这病会传染。
沈一白从屋子里拿出一壶酒和几块白布,他将白布捂着柳青月口鼻后,自己也捂上白帕子,随后便将酒倒入木桶里,让柳青月清洗双手,然后,拿着根柳枝沾点酒精往柳青月身上泼。
慕景言闻着空着中漂泊的酒味,酒瘾上来了。
“沈大牛,你怎么糟蹋好东西呢?”
慕景言上前就要抢沈一白手中的酒壶。
“小慕大夫,你离我远一点,你们现在可能是病菌携带者。”
还贴心的将两块白布和一壶酒丢给慕景言。
“现在我们说话最隔远点,这玩意会传染的前几天可以没事,但是都了后面就就不回来了。”
沈一白推着柳青月往屋子里走。
“青月,你待着屋子不要出去。”
他又拿没用完的酒精交给他,“这个,这个东西给你,有人来你就往他身上撒,而且你还要离他远远的。”
“对了,让月影和小颖儿最近不要进城了。”
沈一白住到城区后,他们与村里的交流都是飞鸽传书。
有一次月重深夜起来接信息,被沈一白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