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走完了,三大爷您忙。我带棒梗先回家。”
秦淮茹低垂着头,声音沮丧。
一身的衣服说不上来乱糟糟,却也脏了几块地方。
按照秦淮茹爱干净的架势,这些污渍根本不应该存在。
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有些滑落的眼镜,不住的皱起眉头:
“这大过年的,可别在院里闹事埃
万事开头难,这要是闹事,今年的先进可就不好说了。
没了先进,我怎么去后勤上。这好不容易空出来的肥缺,可不能落了趟”
阎埠贵看着秦淮茹消失在转角的身影,心中却是忍不住的盘算了起来。
“不行!不能这样!孩他妈!
孩他妈
“干嘛?
三大妈一把拉开房门,探出一个头来。
“我看秦淮茹刚才的脸色不对劲,你去拿两颗去年剩下的古巴糖探探口风。”
阎埠贵一脸严肃的说。
“秦淮茹?还拿着糖?你这是什么意思?”
三大妈抬头看了看天,没见到太阳从西边冒头。
刚想伸手摸摸三大爷的头,就被三大爷一巴掌拍到一边:
“干嘛,我没傻!赶紧去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跟伱说,这次我要是能够调岗,咱们家可就能省下不少钱!
这里里外外省下来的,不都是赚的么
听到省钱。
深受三大爷熏陶的三大妈也是来了精神。
都来不及细问调岗是怎么个章程,就转身到屋里抓了两颗古巴糖往中院去。 还没等三大妈这边问出来呢,就听到院外传来一阵赶车的声音。
听声调,似乎是马车?
随后就看着几个穿着有些朴素的汉子,从院外走了进来。
打头的那个只管闷头往里走,看都不带看阎埠贵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