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几人没有说话,学乖的傻柱还以为描述的不够细节,只能红着脸,顶着一副被羞辱的模样:“那什么我在上面办事呢。”
对于傻柱的审讯除了多出来一些颜色之外,非常的顺利。
看着记录,不光是李茂没有头绪,旁边的专业人员也同样的摸不着头脑。
作为被反常的对象,傻柱没有问题。
那么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就阎解成那每天规律极强的偷懒行为,在轧钢厂的时候没有跟其他人拌嘴的机会。
炒肝老张被抓走之后,阎解成也没有了好去处。
去小酒馆喝酒吃咸菜?阎解成感觉亏的慌。
去别的地方买杂碎,有的地方用的料好,还得用肉票才能买的到。
至于说不用肉票?
前两年为了防止有些人一餐两顿,就算是到饭馆吃,大部分都得给票才行。
个别的老字号依旧不用,可那价格,根本就不是阎解成能够负担的起的。
工作上没有口角,生活上没有矛盾。
除了早上一反常态的跟傻柱打招呼之外,也就只有请假这么一条线上有问题。
“这一下,工作量可不小埃”
李茂拧着眉头,口中感慨着。
目标方向找不到,就只能用死办法,顺着阎解成打交道的人,挨个的打听,询问。
轧钢厂就跟个透风的筛子一样,出了这么大的事,根本就瞒不住人。
更别说,就因为阎解成,傻柱还被带走了。
回到四合院,所有要去中院的街坊邻居,在走路的时候,不免避让开一些现在属于阎解成,过去属于老贾家的房子。
连带着看向秦淮茹的眼神,也变的有些古怪起来。
“你们说,这老贾家的房子是不是有脏东西?
光这两年,没了几个了?知道是出了事,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房子有问题,背地里吃人呢。”
一名街坊小声的嘀咕着。
刚一开口,就被其他街坊给打断:“嘿,伱不想活了啊,这是咱们能够随便说的么?
反正啊,咱们避让着点,不要靠近就是了。”
“就是就是,还有秦淮茹,我估摸着,咱们还得离秦淮茹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