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惨叫,总是做不得假。
这要是传出去,阎解成的名声算是彻底的毁了。
不过就这样吧都是命。
毫无缘由的,阎埠贵心头升起了这样的感慨。
把手中的擀面杖放到阎解旷的手里,摆了摆手,示意两个孩子先回去。
刚才来的时候不乐意。
这会见到能有热闹看,这俩小子又不愿意走。
特别是嗅着空气中飘荡的香皂味儿。
看着这么一些个认真打扮过的姑娘,心里那叫一個不是滋味。
他们年纪虽然不大。
可该懂的都差不多懂了。
特别是经历过前一段时,阎解成跟许大茂还有傻柱,三人成为同道中人的事情之后。
这哥俩私下里可没少补课。
“别介啊,阎解成刚才喊的那么厉害,一准是出了事!
我们可是断了关系的亲兄弟,怎么着都得知道情况才行啊
说话是阎解旷,掂量着手中的擀面杖。
头都转到了阎解成的房子那边,眼珠子还在歪着看着秦京茹这些个姑娘。
那模样,就跟山猪见了自带房屋,还养的白白胖胖的家猪一样。
怎么夸张怎么来。
见着自家儿子这么上不得台面,可是把阎埠贵给气的不轻。
可说到底,阎埠贵是要脸面的。
当着外人的面,阎埠贵最多抬脚给了一人一脚。
难听的话,那是一句都没说。
阎家两兄弟的情况,自然绕不过秦京茹这些姑娘的眼睛。
看着他们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模样,这些姑娘不光没有害羞,反而还挺了挺身子,让自己显的更高一些。
“哎,阎大爷,刚才过去的那个是你们家的阎解成?”
秦京茹抿了抿嘴角,原本想要说些什么,可嗅着空气中那些不好的味道,眉头一下就给拧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阎解成跟傻柱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这味道那是真的有够难闻的。
阎埠贵也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