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调是高了,就是这底气,看起来似乎没有那么充足。
“他敢不敢的,你还能不知道?”
李茂看着傻柱一脸阴沉,忍不住的抬手,想要拍一拍傻柱。 可看着傻柱满是油烟的衣服,以及同样油乎乎的头发,李茂这手最终还是没有落下去。
“要我说,你也别多想,实在不行就让许大茂出口气。
你们这从小打到大的交情,我就不信他许大茂还能赶尽杀绝?
充其量不过是去扫一段时间厕所。
现在还没有开春,味道还不算大。真要是等到夏天,那才真是难堪。”
李茂说着说着,不知道想到哪里忽然笑了出来。
这一笑,却是把傻柱的脸给映衬的越发僵硬起来。
“不行!这事不能成!让厨子扫厕所?这以后做出来的饭那不倒胃口么!
不行,我得上去看看去
嘴里这么说着,傻柱把手在围裙上抹了抹,顺着楼梯就往楼上的包厢走去。
他是不能进门,但是可以在门口候着,等里面的人出来。
“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论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
把傻柱专属椅子上的大衣翻了翻,李茂笼了笼身上的衣服,口中哼着空城计,眼睛眯起,单手敲击在大腿上打着节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李茂只觉得一阵香风裹挟而来。
“那老头,是你哄去的?”
脆乎的声音,不用睁眼,李茂就知道来人是娄晓娥。
“老头?柱子要知道有人把他当成老头,非得气死不可!他才二十多岁!
长相是老成了一些,那也跟老头没有关系吧。”
李茂听着好笑,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打扮的跟厂里女工差不多的娄晓娥。
衣服款式看起来差不多,可这面料,一看就知道不是厂里用的那种抗造的布料。
手感是顺滑了,但是肯定扛不住他的冲击。
瞥了一眼娄晓娥的衣服,李茂皱了皱眉头。
“你这衣服腰身收的有点紧了,厂里的工人这不会这样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