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视线落在傻柱身上的时候,却只剩下了怒其不争的幽怨。
“不是?合着柱子你没打算给雨水攒嫁妆?” 李茂故作不知,脸上做出诧异的表情,不解的看着傻柱:
“上面没了长辈,咱们这当哥哥的不给妹妹准备嫁妆,这像话么?
我看你之前借给老贾家钱那么痛快,还以为你把雨水的嫁妆都准备好了。
当时我还在想,你何雨柱有能耐啊,这才上当上几年大厨,就把三转一响给攒出来了。
合着你这是兜里烂底,精光不剩啊
这话一出,傻柱可是被燥的不行。
面红耳赤的把面前的一杯酒灌下去,权当脸红是酒刺激的:
“我这也是头一次当哥哥,谁知道要准备那么多埃
再说咱们工人家庭,又不是跟那些遗老一样,怎么嫁个妹妹,还得准备那么多东西的么?”
“嘿,柱子,就你这话,我高低得说你两句。
嫁妆嫁妆,那是娘家人给人压箱底的东西。夫家人用的越多,就越感觉亏欠。
这心里亏欠了,是不是就要想法的对咱妹妹好?
要不然落到街坊邻居的耳朵里,别人一想,豁,你们家拿了别人家那么多的嫁妆,还对人不好。
这不是妥妥的白眼狼么!
到时候就算咱们不在身边,周围的街坊邻居都得把男方的脊梁骨给戳烂。
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李茂摇了摇头,给其他几人的杯子又续上酒水。
“傻柱,我觉得李茂说的没有问题。
别看三大爷家节省,但是要是解成真的娶了一个带着三转一响的媳妇。
嘿,你看我会不会让她干活!
但凡碰点水,那你傻柱都指着我鼻子骂我
阎埠贵眯着眼睛,一口溜肉段,一口小酒,滋溜的那叫一个美。
“豁,我说三大爷,您这话也不嫌燥的慌
阎解成现在可什么工作都没有,就指着在外面扛大包赚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