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也不想回答。
好巧不巧,也就在这个时候。
听到中院动静的秦淮茹,慌乱的跑到了中院。
在秦淮茹的身后,跟着的还有于海棠这个是非头子。
嗯,论八卦,于海棠是专业的!
“呦,秦淮茹也在?还有小于同志。”
阎埠贵僵硬着嘴角,拖了拖尾音。
随着院里的人越来越多,阎埠贵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没有话说的时候,打自己儿子是个很好的法子。
阎埠贵付诸行动,朝着自己身后不争气的两个儿子,一人又给了一脚:“没看着院里人都在忙活呢么?
赶紧去傻柱屋里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要是遇上麻烦了,咱们机械厂的工人也不是不能伸手帮帮忙。”
“哎,哎
阎解旷嘴里应着声,眼睛却是一直盯着秦京茹她们。
一边走,一边还在路上说:“哎呦喂,我说秦京茹,到底是成工人了!你这模样可比你早些年到院里的时候,漂亮多了!
我刚才远远的看着,眼睛都快直愣了
听到阎解旷这话,秦京茹得意的扬了扬脖子,甩了甩头后的马尾,轻快的走到秦淮茹身边:“姐,我们刚想来看看你的结果刚进院,就看到阎解成一瘸一拐的从傻柱屋里跑出来。
姐,我看他捂的地方,那个傻柱是不是有什么不良嗜好啊
秦京茹这话说的膈应。
其他人听的也感觉心头恶心。
特别是阎埠贵,听到秦京茹的描述之后,就好像被雷给劈过了一样。
再不能再不能
傻柱可是结过婚的!
就在院里人不知道怎么解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沉默的时候。
一直没有说话的秦淮茹,面色却是陡然一变。
从易中海说那些话的时候,秦淮茹心里是有准备的。
她以为那两瓶酒的作用,只是单纯的壮一壮胆子。
谁能想到,谁能想到!
谁能想到那酒,竟然是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