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两人回到厂办之后,三杯茶水摆放在茶几上,李茂一对二,审视的看着两人:“两位,现在屋里没有其他人,有什么不方便说的话,咱们就明说了吧。
能办不能办的,首先得让我知道是什么事才行。
咱们机械厂草创,我相信咱们厂的工人必然不会无理取闹。”
李茂板正着脸色,谈论正事的时候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
“哎,还是厂长明事理。”
阎埠贵应了一声,然后才转头帮刘海中说话:“我就说你那法子不行吧,咱们是上了年纪不假,可咱们这职位,凭什么帮厂长遮风挡雨?
知道你念着咱们街坊关系,可这事,咱们真的不能瞒着。
再瞒下去,等到哪天捂不住盖子爆发,那才是真的危险
“行行行,你个老学究说的有道理行了吧?反正我就是个吃手艺饭的,说不过伱这个玩笔杆子的。
你说就说吧,反正解决不了,我认为是我无能。”
刘海中领了情分,嘴上也软了一些。
承认自己无能,却没有否认想帮李茂解决问题的想法。
“行了啊老两位,都是老街坊邻居的,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赶紧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儿啊?闹的这么大?还联名汇总?听这话的意思,好像参与的人还不少?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也没见有人给我汇报?”
李茂坐姿板正,全然没有李怀德他们面对下属的那种随意姿态。
之前没有当过上位者,没有人教他这些,李茂本能的觉得,尊重别人就是尊重自己。
“参与的人是不少。”
阎埠贵嘀咕了一声,话到了嘴边,又把话头扔给了刘海中:“老刘,还是你来说吧,你的职位高,还是工人出身,找你的人肯定比找我的人多。”
知道事情非说不可,刘海中这会也不再推迟,心中组织了一番语言,随即话到了嘴边,忽然又犹豫了起来,看向阎埠贵猛的摇头苦涩:“不行,这话我说不出来!
不管怎么想,那件事说出来都是让厂长为难的事儿。
作为院里的老人,咱们不说帮年轻人扛一扛肩膀,也不能总是把问题丢给年轻人。
要不然咱们先回去合计合计,只要想的多,肯定能找到办法的。”
“嘿,你个老刘,都到这份上了还藏着掖着干嘛?
我都说了,这事咱们盖不住,也不能盖!行!我说就我说
阎埠贵一阵嘴歪眼斜,看着张不开嘴的刘海中,心中一阵气急。
‘这老刘,什么时候长心眼了?’ 小小的抱怨了一句,知道这话必然要说出来的阎埠贵果断开口:“是这样的厂长,之前不是出了许月玲那一件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