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你看看这事弄得。
厂长是要操心大事的。哪能整天把心思用在这种家长里短的小事情上面?”
刘海中拧了拧眉头,主动接过话茬。
就算明知道这话也只是说说,却也不能一点都不说。
“嘿,这会埋怨我了是吧?不是我说你老刘,你这人就是太独!你光说捂,为了他一个秦淮茹,凭什么让咱们为难?
谁家不是靠着一个职工过日子的?她秦淮茹过生活,咱们就不要过生活了?”
阎埠贵同样耍着演技。
最近清退临时工的风浪越涨越高。
有些家里职员多的,都开始有头绪的劝退起来。
像是普通的学徒工,更是早早的就进入了劝说的行列。
阎埠贵这话说完,又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瞥了刘海中一眼,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哦,不对,你们家就算不算上刘光齐,那也是三职工!
光天光福在轧钢厂还干着放映员的职位呢。”
“嘿,你个老阎,有事没事说刘光齐那个逆子干嘛?
我说过很多遍了,自打那孩子送回来之后,我们老刘家就没有一个叫刘光齐的!
你要是还整天挂在嘴边,信不信我当着你的面说阎解成被傻柱开了
刘海中跟着不服气的演着斗嘴,都是多年的老交情,演戏哄一哄李茂,总是不会伤了和气。
看着两人演戏,李茂瞬间觉的头更大了起来。
“行了啊两位,都是自己人,犯不着用这些小手段,说都说出来了,我难道还能怪你们不成?
不就是一个秦淮茹么?
我在想想就是。”
李茂苦笑着摇了摇头,嘴上这么说着,心里也在不停的盘算。
怎么样才能处理秦淮茹又不伤了名声呢
就在两人眼巴巴的看着李茂,等待着给厂里工人回复的时候。
忽然就听到一阵电话铃声。
抬手示意两人稍安勿躁,李茂起身,拿起听筒:“喂,我是李茂。”
“什么?人没事吧?”
“行,我这就让我秘书去医院帮忙协调一下,人命关天,有什么谢不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