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解成去水库干嘛?厂长!一定是有人约了他
阎埠贵双目炯炯,像是感受不到手掌的疼痛一样,死死的盯着李茂的眼睛。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问题的关键是,谁约的他。”
李茂咋舌的同时,不忘丢出目前的困境。
都知道是有人约了阎解成,可就是抓不到这个线索。
“傻柱!一定是傻柱
阎埠贵振振有词,想到之前阎解成在院里的表现,好像抓住了什么线索一样,死死的咬住了傻柱。
似乎是发觉自己的攀咬有些牵强,说完了前面一句,后面又尽快跟上:
“就算不是傻柱,这件事也肯定跟傻柱有关系!
我们家解成是個怂包,如果不是拿住了什么东西,他肯定不敢像之前那样跟傻柱说话
当爹的都说儿子是个怂包。
外人就更没有什么好说的。
半个小时后,揣着饭盒走在路上去给秦淮茹送饭的傻柱,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被押到了审讯室。
看到这段时间频繁接触的几人。
再度被铐在那个暖气片上,蹲不下站不起来的傻柱,到了这一会依旧搞不清楚是个什么阵仗。
“不是?哥几位是个什么意思?”
晃了晃手腕,黄灿灿的铐子跟暖气片碰撞,发出叮铃哐啷的声响:“上次的事儿不是都结束了么?
都过去这么些天了,怎么还能找到我头上?”
“何雨柱,昨天晚上吃过晚饭之后,你在什么地方?”
没有人回答傻柱的话,四面不透风,也没有窗户的审讯室内,只有台灯提供着一丝光亮。
“昨天晚上?不是!有事没事的你问昨天晚上干嘛?”
傻柱涨红着脸,要不是有着上一次的教训,高低这会又得跳脚起来。
“问你话你就老实交代,废什么话?
被吼了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傻柱的表情又变的悻悻起来。
鞋底板搓着地面,整个人显得很是扭捏:“那什么我结婚了昨个晚上你说我能干嘛”
屋里的三人互相看了看,虽然都知道傻柱这是什么意思,可没有亲口说出来的话,谁也不能用自己的推测往纸上记录。
见着几人没有说话,学乖的傻柱还以为描述的不够细节,只能红着脸,顶着一副被羞辱的模样:“那什么我在上面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