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狐媚子上不得台面,就凭她肚中的几两墨水,只会给大京丢人!
苏烟应下,“听皇祖母的,孙儿媳定会尽力。”
太皇太后唤来内务府的掌侍,叮嘱得好生配合苏烟,莫要出乱子。
一行人就百花宴的事宜商谈一番,见太皇太后气色不佳,也不便久留。
起身离开之际,陆行之忽地行至苏烟身后,揽过她的纤腰。
苏烟盛眉,实在不适应同他这般亲昵,本能地想要距离他远些,碍于皇祖母的面,只好作罢。
出了永乐宫,苏烟问他,
“抱够了没?"
当着这么多宫人的面,也不觉害臊?
谁知陆行之不仅没松开她,反将她搂得更紧些,懒散道
“你都血流成河了,自己没感觉?”
。。。。么??。。
她来癸水了?
她很认真地感受,发现上午那种异常疲乏的感觉确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明的酣畅感。
苏烟不自觉想要回头看。
陆行之,“我还能骗你不成?你坐的软椅都脏了,是我悄悄擦了。
说起来,他颇为得意。
若不是他今日恰好穿了长袍,揽住她的后腰时广袖正好遮住她弄脏的裙摆,否。。。。。
他不得脱了外袍给她披上?就剩一件中衣松松垮垮地套着?
虽然他身材好、不怕被人瞧,可他毕竟是“人夫”,哪能便宜除了他夫人以外的女子?
等出了皇宫大门口,他让苏烟在马车里等他,他还得去趟承乾殿。
想了想,从袖子里摸出一张锦缎丝帕
"不如你先垫一垫?"
苏烟本就皮薄,因着葵水的事倍感丢人,听到他的话,抬手在他臂膀上掐了又掐。
永康帝另立新后的事很快传遍大街小巷。
百姓们都不信皇后皇后窦明惠会做这种事,群臣们更不信。
以苏德怀为首的老一派朝臣上书谏言,说此事疑团深深,望永康帝顾及和皇后窦明惠的多年情感,莫要绝情打入冷言;更不该着急另立新永康帝不听,固执地将证据摆给群臣们看,说,
一“事实就在眼前,莫非你们认为朕哄你们?还是说朕眼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