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公子,你才学过人、心思敏捷,有抱负、有风度,不论你在哪、不论你娶的是谁,你都能很快位极人臣;”“妻室不应该成为束缚你的理由,前程也不是。”
“你应该考虑的是,你怎样才会不忧伤、在哪会更快乐、做什么事。。。能让你忘记痛苦。”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痛苦的滋味,也没有谁像她那样看穿他的灵魂。
“痛苦”两个字似一根针扎在闻兮的心尖上
她是唯一的,
是肮脏世间,他唯一愿意亲近的人。
他忽地笑了,仿若冰山融化一般,笑得昳丽多姿、笑得温润如玉。
他举起酒盏,“多谢陆夫人良言。”
苏烟也举起酒盖,不过没用自己的,用的陆行之的。
她从陆行之手中接过酒盏,就着他饮过的唇印,同闻兮碰了一杯。
用过午膳,永康帝约苗疆圣手去了承乾殿的密室。
苗疆圣手跪在地上:“臣有罪,臣没有完成皇上交待的任务!”
永康帝,“不怪你,是那小子反应太快。”
“对了,替死鬼寻好了没?皇祖母很生气,朕得尽快拿点东西出来。”
话说那老东西命真大,连着躲过两道障碍,幸得他留有后手,在她
常用的药里做文章。
想来她活不了几日。
究竟让她再多活几日?
家丑不外扬,上京朝堂之事还得关上门解决,莫要让邻国来的王孙贵族看笑话。
就等百花宴结束、就在她老人家的生辰宴上吧。
苗疆圣手,“皇上放心,臣已安排妥当。”
两人又说起明日击鞠的事
本是消遣的小游戏,但男人嘛,总爱攀比,尤其是在人多之地,谁也不想输,故各国会派出最厉害的人参赛。上京会派出陆行之。
永康帝笑得猥琐,“可有办法让朕看些‘热闹’?”
虽然暂且杀不了陆行之,让他出丑博个乐子也行啊。
苗疆圣手自然明白永康帝的意思
“臣这就去安排!”
午要结束后,北壤皇约了陆行之在后苑的下檬苑思聊。
北境皇递给陆行之半张信笺,“这是珍珠无意间在皇妹房里拾到。
“珍珠”是北境皇后的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