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上官澍深吸一口气,面容冷峻,将书信背到身后,沉声问道:“府内发生了何事?”
鲍炎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毁灭吧,累了!
“主子,属下不知道从何说起……”
“不若我给你三十板子让你长长记性?”
“不必不必!属下记起了!”
鲍炎一五一十的将今日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从发现大小姐和小小姐进了赌坊,再到大小姐将小小姐输掉了……
大小姐带着二公子又将自己输掉了……
二公子带着大公子和老国公,老国公先是将他二人输掉,然后又带着二爷杀回去,最后将二爷和自己都输掉了。
听到这里,上官澍眼里已然写满了不可置信。
他就出去了一下午,镇国公府就被人给端了?
一个人都没给他留?
他诧异道:“那公主怎么回事?”
“公主……公主她得知赌坊少东是三公子,就去了,然后公主想着将人都赎回来,就赌了几把,结果越赌越多,最后公主没钱了,跟三公子说能不能写欠条,三公子居然同意了,然后……”
鲍炎说着,默默看向上官澍手里的信。
上官澍阖目,下颌紧绷。
“润郎,速速携银救妻,迟则有变。”
半晌,上官澍似是接受了这一事实,面无表情地问道:“公主欠了多少?”
鲍炎低下了头。
上官澍心有不妙。
“多少?”
“三……”
上官澍:还好……
紧接着,“百万两……”
“夺少?”
鲍炎硬着头皮又重复了一遍。
上官澍闷笑出声。
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