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沟村除了这些损失外,还被烧了两台拖拉机。”
两个村子同时出事,且作案手段极其相似,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而且还都是经验丰富,心狠手辣的惯犯,不然做不到如此干脆利落。
而这次,也只是警告!
如果村民再去围堵镇政,肯定要承受更大的损失,甚至会有人因此被抓。
由此可见,河郊镇从上到下都烂透了,段费山可谓无法无天,丧心病狂!
李松烨暗骂几声,好奇道:“你们为什么派了岗哨?村里的人呢?怎么街上这么安静?”
面对连番询问,何妙锦叹道:“村长和族老害怕他们下毒,男人都去队部开会了;女人在家清洗锅碗瓢盆,更换饮用水。”
“安排岗哨是怕有人来捣乱,各路口都有;地里还藏着暗哨呢。”
李松烨满脸惊愕,“安排的这么周密!村长当过兵?”
何妙锦得意道:“村长钻过猫耳洞,我爸当过侦察兵。他们说八成是被鬼五派人破坏的,不能放松警惕。”
顿了顿,轻声道:“李秘书,你能不能帮我们把征地款要回来?那是该给我们的!”
李松烨正色道:“我就是为这件事来的,你知道镇上为什么不给你们钱吗?”
何妙锦说道:“有人说镇上办公楼和公车,就是花的这笔钱;还有人说他们买了公司股份,具体什么情况谁也说不清。”
低估了这群人的贪得无厌了。
如果他们真把这笔钱花了,心平气和的商谈归还征地款无异于白日做梦!段费山说不定还会狗急跳墙,派人抓捕领头闹事者,从而激发出更大的冲突。
看来必须唱一出苦肉计了!
这样既能完成河郊镇的大洗牌,也能将这群蛀虫一网打尽!
李松烨刚下定决心,便看到远处走来三十多位身强体健的村民;为首的中年汉子虽然不高,可眼神凌厉,左脸还有一道刀疤!
李松烨急忙上前,“各位叔伯,你们现在去镇上就是自投罗网。”
“你谁啊?”
“谁把他放村里来的?”
十几位汉子将李松烨团团围住,摆出了随时动手的架势。
何妙锦连忙推开了挡在面前的汉子,解释道:“三伯,爸,这是苏县长的秘书,李松烨;苏县长知道这件事了,特意派李秘书过来调查。”
众人听闻,顿时便七嘴八舌的询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