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鸣宇再次点头,语气淡淡。
“你昨晚刚拒绝了我的好意,今早就把周汇金踢出老城区,自己爬上了那个位子。”
薛振英的声音放缓,却更冷:“你这是什么意思?逗我玩是吧?好!既然你敢玩这一套,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愤怒。
薛振英真怒了。
要不然就凭他的身份地位,和修养风度,也不会亲口对崔鸣宇说这些。
“请问薛省。”
崔鸣宇抬头,看着黑皮裤那张阴柔至极的脸蛋,声音也变冷:“是谁,建议调整周汇金的工作?又是谁建议,把我调到青山老城区当区长的?”
薛振英脱口回答:“是古玉同志。”
“那好,再次请问薛省。”
崔鸣宇一点都不喜欢,和一双阴冷的眸子对视。
垂下了眼帘,问:“您觉得我崔鸣宇,能左右古省?还是您觉得,我说什么古省就得听什么?”
薛振英——
“薛省,您太高看我了。”
崔鸣宇讥讽的笑了下:“如果我能左右古省,那我在天东也能左右明清同志!如果我能左右明清同志,我还有必要被周汇金,逼得跑去天府、跑来长安搞事情?”
薛振英——
“我是古省的兵下兵(下级的下级的下级),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
崔鸣宇说:“哪怕我一万个,不愿意担任老城区长,也得乖乖的听话!薛省,您有火不对古省发!却来训斥我一个唯上级任命是从的小兵子,大发神威。呵呵,这算不算是欺软怕硬?”
薛振英——
“最重要的是,在青山老城区长的职务调整这件事上。”
崔鸣宇再次抬头。
看着薛纯欲,声音也猛地拔高,厉声说:“古省可以对我发火!因为那是我的直属大领导。可你蜀中薛振英,却没这个资格!”
薛振英——
“薛省,您想训我收拾我,那就先去天东。把古省或者商书记,踢开。到时候,您想怎么收拾我!哪怕是让我去看大门,我都没有二话。现在么?呵,呵呵。欺软怕硬,没事找事的蜀中薛家。不过如此!有什么好狂的?”
崔鸣宇说完,就结束了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