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他,这个把柄应当牢牢攥在手心里。
苏诚眼珠转了两转,心生一计。
他摸黑打开了自己的包袱,拿出一堆瓶瓶罐罐,走到窗边借着透过窗纸的月光挑来拣去,最后只留了几个。
苏诚长在医药世家,从小还不认字就会背药方,出门也是随身必带应急的药油药丸。
这会儿他摊开一小块纱布,又是搓药丸,又是挖药膏,末了还滴几滴药油调和,用那纱布一卷,两头系紧,齐活儿。
看似简单,殊不知,这相当于安神止痛的方子迭加几层,甚至用量稍有不慎便能夺人性命。不过索性此次不用作内服,而是,放在王星的鼻端,等待药效挥发吸入。
这药气入鼻之后虽使人四肢无力,声带嘶哑,却不会丧失五感,其中令人兴奋的药膏还能刺激情趣。苏诚一文弱书生,用起强来比农家女强不了多少,若想行那奸淫之事往往心有余而力不足。有了这药他才能御女无数,在床上显得骁勇善战,便是习武之人也要躺到任他摆布,干个爽快。是以他风流至今,作案无数也照样名声高洁。
且不说他那貌美通房本是正经医女,若不是败在这药下又岂会乖乖做了他的暖床婢;还有城东楚家的儿媳,知书达理,坚贞不屈,沾了这药还不是对他死心塌地;更别说让那不知世事的方家小妹在床上言听计从、养在深闺的黄氏幺女被像狗一样干了。
果然,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药效便到,苏诚扔开了药包,大剌剌地骑上了王星腰腹,准备胡作非为了。
重压之下,王星焉能不醒,下意识想挥舞胳膊把身上的重物拂去。谁知一动之下才惊觉,浑身上下竟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宛如鬼压床一般。她使了吃奶的力气,才微微扭动了下身子,已是累的不行了。
苏诚觉察,眸目微闪:“星儿莫慌,愚兄也是好意,万不会伤你分毫的。”
口中好言好语一副君子做派,手下却飞快地解了星儿的腰带,甚至厚着脸皮道,“至于星儿欺骗愚兄在先,引诱愚兄在后,愚兄同样不会计较半分。只是这求知至诚嘛,愚兄向来追求自己动手揭开真相,如有冒犯,还请原谅则个哈。”
话说成这样,王星哪里还听不明白,顿时又羞又气。自己的女儿身被苏诚这个禽兽识破,还不要脸地准备占便宜。她虽读了许多书,又常年听先生讲学,但毕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黄花闺女,只知男女授受不亲,于房事上却是如白纸一张。是以她此刻想到要被男人看了身子便羞得脖子耳根一片通红了,睁开一双眸子似要将苏诚瞪个洞穿,哪里晓得自己这幅样子在男人眼里正是千娇百媚,瞳仁剪水,花儿一样等着采撷呢。
衣带渐宽,不过片刻外衣里衣便被除了个精光,滚烫的手掌滑过腰侧,酥痒难耐,星儿耐受不住,“嘤咛”一声呻吟出来。
原来苏诚的魔爪已摸进了亵衣,挑开肚兜,上下其手起来。
“星儿美人儿,这般便受不住了,以后可怎生是好,嗯。”说着大手又在小腹上用力一抓。
这下,连他也不禁呻吟出声来,只觉那肌肤果然十分滑腻,光洁如绸缎,紧实娇嫩,便是初生小儿也难有这般质感。
黑灯瞎火,苏诚一路又捏又拧,双手迫不及待地要寻女人玉峰,直把星儿激得咬破了唇瓣。谁知苏诚摸来摸去都是一层厚实布料,王星下了狠手缠胸,他又着急,竟是怎么也解不开。
苏诚气结,一脚踢翻了王星放在床头的包袱。
一道白光闪过,他定睛一看,乃是一把匕首,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嘿嘿,星儿小弟,你这防身匕首带的好,带的妙。”苏诚喜不自胜,拿着匕首便伸进了星儿的裹胸,“这可是老天都让你失身于我啊,乖乖从了吧。”
说着手下发力,只听得“兹喇”一声,好几层布料应声而裂,一分为二。一双玉兔没了禁锢,当即争先恐后跳将出来,在刀身映射下,颤颤发抖,好不惹人怜爱。
苏诚扔了匕首,一手一个玩弄起来,捏圆搓扁,揉压掐碾,百般花样施予其上。又见红樱粉嫩,正充了血娇滴滴立着,随即张口衔了一颗,粗牙上下磨乳首,厚舌似鱼戏荷尖,舔舐吸嘬,吮的“砸砸”作响。
星儿羞愤欲死,侧过脸去,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发间,哭得满面通红。只是声带被药封住,唯余喉见抽噎之声溢出。
哪知这抽泣听到苏诚耳朵里,便如快活呻吟一般,刺激得浑身的血都流到了下身。抬眼正看到娇人儿杏眼半阖泛秋水盈盈,粉面含春羞桃花点点,檀口微张,一颗泪珠正晶莹剔透挂在唇边。当即便舍了那瑟瑟发抖的樱桃,亲上了唇瓣。舌头撬开贝齿,挑逗得那丁香小舌四处逃窜,最后反倒引得敌人将口内扫荡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