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证明么?”
鱼阙嘴边溢血,表情更加的痛苦,铺天盖地的威亚几乎要击碎她的神魂。
咔咔咔……金丹好像裂得更开了。
崔茗见她脸色难看,连忙施法对抗山隗。
蓬莱洲的术法皆传于母亲山槐,虽然力微,好歹能为鱼阙争取一点喘息的空间。
端坐于堂上的所有人都静默地看着掌门施暴。
虽然崔茗修为不高,但他的术法并不是没有用,至少为鱼阙挣来了一点喘息的空间。
鱼阙这下是真的明白了。
山宗留不得,连掌门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狡辩没有用。
她念咒搏一搏试图逃脱山隗的束缚,奔腾的浪花才从她手里升起,很快被无情掐灭。
金丹和大乘又如何能比?
一成功力用不到的山隗冷笑,随手崔茗打出去。
要学尽天下救病之法的温润青年后背撞在柱子上,护体的罡气被打散。
他跪倒,猛然吐血。
山隗对自家血亲毫不留情。
山隗对忤逆的崔茗没有一丝怜悯,看向鱼阙,冷笑,“你口才不错,可惜这里不是中洲,本座没有时间听你的辩解,你只需要回答是和不是,你的嘴会说谎,但神魂不会。”
“你出身晏氏,就一定知道晏氏的御魂术吧……我要你的族人生生把你的魂魄抽出来,看看你是否在说谎……”
又把矛头指向了晏氏。
沉默许久的太和真人微微叹气,站起身,没什么波澜的开口:
“掌门,何苦刁难后辈?这孩子昨夜一直与本座待在一处,本座愿为她的清白担保。”
被松开的鱼阙后仰靠着椅背,大口喘气,眼睛直直地盯着那白发灰衫儒雅的山隗。
她感受到了山隗的杀意。
山宗的掌门,会屈尊降贵地折杀一个金丹修士吗?还是在众多长老面前?
为何想杀她的杀意如此浓烈?
“噢?和真人一直在一起么?”山隗知道她们同出晏氏届时会为对方争辩不奇怪,淡淡地问:“可有人证明?”
“掌门不信,可过问侍奉本座的道童。”晏静休淡淡道,“昨夜神风上人也随我们一处,掌门也只管问他。”
“你们在做什么呢?”
“同出晏氏,一叙同乡之谊。”
神风上人看了一眼晏静休,也随口应承。
这个时候撇清关系才是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