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忽然露出一个粉红色包装的小套套!
钱露露装作神色很慌张,忙用其它东西掩盖。
吴雪梅眼尖。
一眼认了出来。
竟然跟赵厚德衣兜里,以及抽屉里那盒一模一样!
“吴经理你有卫生纸吗?”
“没有!”
“没有?那算啦。”
看见吴雪梅气得半死不活,钱露露应一句匆匆走了。
刚一离开吴雪梅视线。
吴雪梅瞬间崩溃。
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心里呐喊道:“天哪,要出大乱啦,好你个赵厚德,你这个老色鬼是不是成心作死啊?”
又一想:
不行,我得赶他们走,要不然,结婚证非得换名字不可!
恼怒如织。
吴雪梅挣扎着站了起来。
当天晚上,她特意梳洗打扮一番。
赵厚德含冤受屈睡了好几天沙发,夜里回到家。
往吴雪梅卧室门方向一瞅。
嘿,房门是敞开着的!
他不知道秦凡在他办公桌抽屉里偷偷放了大半盒安全套,给吴雪梅带去怎样的压力。
却以为吴雪梅耐不住寂寞,是在刻意等着他。
赵厚德笑嘻嘻走了进去。
钻进被窝两下亲热,吴雪梅很快说道:
“那两个天州来的年轻人,我看没一个好东西,不如这样,明天,咱们把欠他们公司的钱给他们,让他们赶紧滚蛋。”
赵厚德正在兴头上,随口道声:“财政大权掌握在你手里,你怎么办都成。”
第二天,吴雪梅早早就把钱打到金科药业公户上。
四十几万一分不少!
“你们家的生意,明年,我看可做可不做。”
从银行回来以后,吴雪梅满脸冰冷的把回执单递给秦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