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是从前沉今学人像绘画时拉着沉毅做模特画的。画中的沉毅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对着给他画像的女儿一脸无可奈何的宠溺,一双眼眸深邃如同黑曜石,鼻梁高挺,头发又有些微的凌乱。
……
沉今一样一样看过来。
每一样都承载了父女两共同的回忆。
门外传来“咔哒”的关门声,是周源出去了。沉今漠不关心,继续手上的动作。
箱子里的东西越来越少,最终只剩下一样。
她的动作顿了顿还是伸手拿出来了箱底的那件东西。
沉毅眼中闪过疑惑:这是什么?看着像是小玩具?小夜灯?
只见沉今手上拿着一个粉蓝色的精致小鸟玩具。
看着手上的东西,她眉头一皱似乎是有些恼恨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心虚一般蹑手蹑脚地跑去确认门是否锁好,然后才又回到了大床上。
回到床上的沉今又愣了一会。
沉毅直到现在仍旧不明白自己女儿要做什么,为什么一脸心虚又挣扎的表情?他偏着头疑惑地看着沉今下床进了主卧的卫生间。
卫生间短暂地传来一阵水声,紧接着沉今走出来。她的手湿漉漉的,显然是去洗手了。
她擦干手,然后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包酒精擦片,一下一下认真地擦拭那个小鸟一样的小玩具。
沉毅看着她的动作,也不知怎地心里莫名有些发慌。
等到沉今擦完,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又将双腿在被窝里架起来,而她被掩盖在被子里的四肢随着自己的动作开始缓缓蹭动的时候,沉毅才猛然恢复了意识。
他的心狠狠一跳:这叫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变成了狗不说,还撞见了女儿的场面!他慌忙地逃窜下床,扑到门上使劲抓刨,企图找到一个可以逃离这里的出口。可沉毅无论怎么努力,门早就被沉今锁死,凭他小小的身体根本无济于事。
他又转过身,冲着床上的少女“汪汪”地边跳边叫,活脱脱一副炸毛相。
然而忘情中的少女却根本腾不出手来安抚他的暴躁和急切。
被子里面的她此刻正慢慢地隔衣抚摸ru尖,手掌从两边的ru球上摸过,用中指和无名指的指缝去夹住顶端的小珠子轻轻拉动。
她嗫嚅叫了一声,沉毅没听清。叫完了之后她好像更加激动,手沿着两边的腰线往下划去。
“呜呜……”沉今的声音从紧咬的唇齿间溢出。
沉毅无声咆哮,忽略了狗身上浑身的燥热,抬起两只爪子抱住头盖住眼睛后就卧倒在了门后面。
床上的人难抑地扭动了一番,终于在脸颊烧红的燥痒中,她拿起那个小鸟一样的玩具,轻车熟路地对着裂谷狭缝顶端的小豆豆就是一吸。
她压抑太久没有自己弄了,这猛地一下有些忍受不了一般拔高了呼吟声。
“呃啊……”
由于身体特性,沉毅哪怕是捂着耳朵趴在离床很远的位置,仍旧能听见被子底下传来的细微的“嗡嗡”声,配合着女儿的声音更让他感到事情似乎开始向不可预知的方向划去。
只是此时的他还不知道将来会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