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鼻息拂过微敞的肉缝,惹得那处从未见过外人的软肉敏感地颤动,自内而外吐出一缕黏丝,将两片肉瓣滋润得晶莹透亮。
嘉鱼死死抠着掌心,指甲陷进肉里都没发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腿心,直到穴口如她所愿,轻轻覆上了爸爸的鼻梁。
裙摆垂落,罩住了裙底的春光,将发骚的穴肉和男人俊美的侧脸一同收拢进去,形成了一个幽闭的、闷热的、隐秘的空间。她掐着床头柔软的靠背,双腿颤得不成样子,用尽全力才堪堪抑住喉间的尖叫。
太刺激了……
这比拿着枕头自慰刺激多了。
嘉鱼难以想象自己竟然真的胆大包天到在用性器官亵渎爸爸的脸,可眼下他就在她裙下,鼻梁分开她的花瓣,鼻尖抵着她的穴口,呼吸轻缓暧昧地撩拨着她,不是梦境也不是幻觉。
说不清精神和肉体究竟哪一方快感更大,明明还没有开始动,只是紧紧贴着他的鼻梁,感受着他柔缓的呼吸,小腹就不住挛动,升起了剧烈的痒意。
她扶住靠背,缓慢而浪荡地摇摆屁股,前后磨蹭起爸爸的鼻梁。
鼻骨的硬度和人类的体温根本不是软趴趴的枕头可以比的,即便动作放得很轻很柔,每次摩擦时鼻梁还是会重重刮过肉蒂,像一把剔骨刀,剔得她腰椎酥软,神经震颤。
“嗯……啊……”
甜腻的哼吟混着浓嗲的鼻音,自齿缝间断断续续溢出。
没一会儿汁水就挂满了他的鼻梁,嘉鱼不用低头看,光凭想象都能知道那是怎样销魂蚀骨的画面。
收束的裙摆像一朵冰清玉洁的水仙花,罩住野火般蓬勃污浊的欲望,折出一个禁欲的弯弧。然而裙摆之下,花蜜喷涌,裙摆之上,娇喘微微。沉迷情欲的女孩子宛如一条蛇妖,纤腰软塌,目色迷离,迎凑起伏的姿态像极了潮起潮落。
密闭的卧室里充溢着情欲的喷香,偶尔能从零落的娇吟中听出一声缠绵软哝的“爸爸”,咿咿呀呀仿似婴儿学语。
不知过去多久,层层积累的快感即将攀顶,嘉鱼的腿颤得越来越厉害,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她不得不将大半的体重交到了靠背上,手指使劲掐进皮质靠背,脚趾也难耐地蜷缩起来。
然而没等她享受到高潮的战栗,寂静的卧室里骤然炸响了一串手机铃声。
这声音出现得猝不及防,嘉鱼心口一震,迷离的眼睛瞬间清明了几分。
她循声看去,发现是谢斯礼的手机,刚刚被她顺手安置在了床头柜上。
手机屏幕亮着白光,来电备注只有简短的两个字——
谭圆。
本来该感到心虚的,穴道却在看清来电显示后猛跳了两下。嘉鱼轻吟一声,探出酸懒的手臂,努力去够床头柜的手机,勉勉强强将它夹在指缝间带到了面前。
手指划向绿色的接通键,她清了清嗓音,柔顺地开口:“阿姨?”
尾音有点颤,夹着丝没清掉的情欲。
好在谭圆的注意力并不在她的声音上。
“怎么是你?你爸呢?”
“唔,爸爸……”她低头看了看鼓起的裙摆,一边答着谭圆的话,一边情不自禁抵着谢斯礼的鼻梁再次律动起来,“爸爸刚刚和陈岚叔叔谈事的时候被下药了,不过……发现得及时,没有出什么事,陈岚叔叔给爸爸开了个房间,让我在这里面守着,现在爸爸他……他在卧室睡觉。”
“下药?”谭圆显然没有料到这个展开,声音听起来很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