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大床如包容的海,褶皱的床单是汹涌的浪潮,将嘉鱼托举于海面,跌宕起伏,潮起潮落。
她趴在枕头上,视线涣散,泪眼朦胧,露出来的半边脸颊红得媚人,松松挽起的低马尾几乎快要散开,浓密的黑发中透出纤薄的肩胛骨和白嫩的脊背,黑白交错,显得黑的更黑,白的越白。
视线再往下,岔开的腿心里是被玩弄得肿胀嫣红的花穴和裹满水液、淋漓反光的手指。腿心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被爱液泅染成浪荡的深色。
这绝对不正常。
嘉鱼近乎崩溃地想。
她知道自己欲望比较大,可是,以往也没有大到高潮了叁次仍觉得饥渴难耐的程度。那股渴望被满足的涨麻不仅没有随着高潮得到平复,反而愈演愈烈,穴口化身为一张饥饿的小嘴,牢牢嘬住她的指尖,吸绞的力度之大,好像恨不得把指肉啃下来,穴道深处也泛起了异样的空虚。有一瞬间她甚至分不清挨饿的到底是子宫还是肠胃,饥饿的感觉席卷全身,除了不断戳弄穴口,不断揉弄阴蒂,她不知道还能怎样解救自己。
好难受,好难受。
对了,爸爸……
爸爸什么时候来?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伸长手臂去够床头的闹钟,想看看现在几点了,结果手臂酸懒,没摸到闹钟,倒是撞到了被她随意丢在一旁的蜡烛包装盒。嘉鱼看过去,惊愕地看到了包装盒上被她忽视的两个字——催情。且这两个字印得格外小,不仔细看根本留意不到。
靠。
她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一把抓过包装盒,手指夹出里面的说明书,仔细翻看起来。
说明书上说这款蜡烛散发出的香气有轻微催情作用,如果闻之前喝过酒,效果会更好。
想到自己玩骰子和吃烧烤时喝的两罐奶啤,嘉鱼简直要被荒唐笑了。
但她还没能腹诽多久,新的骚动就席卷而来。她不得不扔开包装盒,塌下软腰,抬高屁股,再次将手指伸向水淋淋的下体,用力搓揉肉豆。
“嗯、呜……”
她湿着眼睛,手指摩擦的动作近乎粗暴,屁股随之摇来扭去,浑身的肌肤也烧起了一层淡淡的粉,像一颗熟透的、亟待被采摘的水蜜桃。胸前的红珠同样硬得不像话,她一边玩弄着自己的阴蒂,一边俯低身子,拿胸脯频频碾磨身下的床单。
可这一切努力相较于澎湃的欲望来说都只是杯水车薪,她急得几乎要大哭起来,喘息变成了抽噎,口中也无意识地呢喃起救世主的名讳:
“爸爸,爸爸……”
不知道是不是呼唤起了作用,外面的门忽然传来了嘀嘀两道轻响。嘉鱼狠狠一震,赶紧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发出可能会被他识破身份的声音,同时,害怕被他发现的恐慌与期待被他操干的兴奋组合成一道激昂的电流,从天灵盖直直抽到穴口,让她脊柱僵直,爽得不住战栗。
沉稳的脚步声自玄关处响起,慢慢接近卧室。
嘉鱼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脸颊彻底埋进枕头里,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