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年想,自己用牙随便磕一下都不止伤到这么点吧。
怪不得白檀夏这么瘦,原来是饿成这样的。
看着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宁清姿眉心不受控制的微微拧起,这一幕怎么看都觉得很扎眼,门牙都快要被咬碎了。
宋祁年就是对她都没有这么细心过,而且还给白檀夏递果盘。
这个白檀夏到底是给宋祁年灌了多少地迷魂药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夏夏这到底是怎么了?我记得之前我看到夏夏的时候她都还不是这样的吧?”宁清姿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今天下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看着身边一直黏着自己的小丫头,宋祁年略微头疼的说道:“今天下午她发生了车祸,撞坏了脑子就变成这样了。”
“那你们离婚的事情怎么办?”宁清姿不易察觉的紧张起来。
“没办法。”宋祁年也很头疼,忍不住伸手扶额,“我总不能在她现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和她离婚吧?”
说到底,白檀夏还是给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挡箭牌,这件事就当做是自己对她最后的仁慈了吧。
“可是你们如果不离婚,你怎么娶妻?”宁清姿有些着急了,不禁地咬了一下地下唇,眼中的焦急神色稍纵即逝。
如果宋祁年不能离婚,那么自己就不能嫁给宋祁年,自己就永远都只是宋祁年在外面包养的女人而已,她宁清姿也是要脸的!
她要做就要做正大光明的宋太太,在外面包养算怎么一回事?
“无妨,我现在还不着急娶妻,并且医生说她的脑子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应该不会需要太长时间的。”
宋祁年亲眼看着白檀夏把自己嘴里的西瓜给咽下之后,本来是打算拿纸擦的,谁知道宁清姿的厉声吓到了她。
白檀夏的手瞬间就收了回来,并且抓住他的袖子,那西瓜的汁水就这么擦在他的衣服上了。
宋祁年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两下,这个白檀夏早上和自己吵架的时候不是都还挺大胆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胆小了。
跟个小猫儿似的。
他不想让自己衣服沦为白檀夏擦嘴的手帕,于是僵硬着肢体抽了一张纸递给白檀夏。
“你不着急娶妻?”宁清姿倏地就站了起来,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宋祁年,心中积累了一口郁气无处发。
当年出国前宋祁年最大的愿望就是要娶自己为妻,一天都等不得了。
现在宋祁年居然和她说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