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礼的气息扑鼻而来,但沈晚梨敏锐察觉到,其中还夹杂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甜香味。
那是属于女人的香水味。
沈晚梨反感地推开他:“离我远点。”
身后的男人明显一怔:“昨晚勾引了我就跑,把我一个人晾在家里,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
沈晚梨嗤鼻,她怎么会不知道?
寂寞难耐,内火难泄,于是去找了乔以沫。
如若不然,怎么解释他今天洗澡的时候,乔以沫会在旁边?
见沈晚梨一直不吭声,顾宴礼有些愠怒。
他掰过沈晚梨的肩膀,粗鲁地压着她,声音低沉喑哑:“沈晚梨,不会说话,你是死人吗?”
沈晚梨这才缓缓睁开眼睛,但仍旧不出声。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害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质问他:
为什么他洗澡的时候,乔以沫会在旁边。
为什么会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和乔以沫在一起。
沈晚梨不敢问,因为她觉得自己大概知道答案是什么。
“沈晚梨,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我花钱养着你,你就必须随时待命!”
顾宴礼的呼吸声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不说话?我有的是办法撬开你的嘴。”
话音刚落,男人俯身而下,薄唇紧紧贴了过去,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滚烫的体温贴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胡乱扯开她的睡衣。
“别碰我!”
距离越近,顾宴礼身上的女人香水味就越明显。
沈晚梨用尽力气,反感地将男人推开。
顾宴礼单手撑在身后,见沈晚梨此刻对自己十分排斥,便放弃了强势进攻。
他落地下床,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
夕阳的余晖洒进屋内,在黑暗里待久了的沈晚梨,不自觉地抬手遮了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