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婉瞧着有趣,“余爷,我还是第一次见任格吃瘪,牛。”
周余笑了一下,正襟危坐,“有他吃瘪的时候。”
“不愧是余爷。霸气。”
冷瑾年没有说话,但是他记得刚刚任格进门时说的话,他原本是要接周余的。
但看见周余却跟见了鬼似的,应当是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
辽城,看来也要热闹起来了。
冷瑾年端着酒杯起身,“欢迎诸位来到辽城玩耍,有需要到的地方,任凭差遣。”
“冷总客气。”周余等人也纷纷起身,酒杯在空中碰撞,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嘭铃”声。
覃婉:“咱吃饭,别叫那些客套话了,听着就虚。”
周余笑笑,“覃姑娘可真是个自在人。”
“那可不是。”覃婉端起酒杯,“余爷咱走一个。”
“走一个。”
吃完饭,周余一行人回了酒店,都挤进了周余的房间。
姜元祈坐在沙发上,“任家这是什么意思?”
常衾:“我们没跟谁打招呼,显然是一直盯着我们的动向的。”顿了顿,又道:“任贤不可能不知道我们过来,可他却没有动静。”
周余“唔”了一声,“不管如何,就任家今天这出…大小也算个下马威吧。”
姜元祈:“不懂。”
常衾给他解惑:“他们压根就没想接到人,也肯定知道覃婉会去接,才那么精准地找到包间。”
“但凡换个有脑子的,他们今天这事就成不了。”
“至于任贤,有没有可能被人牵制住了?”
常衾的接连分析很到位,最后一个问题也点名任家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