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霄皱着眉头,“那不是他活该吗?”
发小“啧”了一声,退回原位。
男人眼尾猩红,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欲望被深深勾起,然后被剥离本体,冲破云霄。
不给任何人留活着的余地,牡丹花下死是这么个意思。
男人舔着干燥得发慌的唇,“去包间还是现场。”
这么漂亮的带刺玫瑰,男人其实是不太想让别人窥视的,但是如果玫瑰愿意露天绽放,他也不是不可以。
周余走上前一步,用破碎的酒瓶挑起男人的下颔,眉眼含笑,“当然是在这里了。”
“毕竟刺,激。你说呢?”
“那就这里……”
周余突然又上前一步,一手摁着人的肩膀,一脚猛地弯曲顶起。
“啊——”
一道比之前破碎三分的惨叫声划过耳边,震得整个场子都在颤动。
而周围人却是紧紧地夹着双腿,生怕下一个蛋碎的是自己。
男人一边捂着某处,一边飚国粹,“淦你大爷”
周余笑,在明亮的灯光下那张小脸熠熠生辉,耀眼得如同那天上月。
然而下一秒,一直在手上把玩着的半截玻璃瓶直接怼到男人的喉咙,“大爷早死了,不过如果你真有那嗜好,爷可以成全你哦。”
男人表情扭曲地捂着下身,疼得全身都在发抖,冷汗津津,可他却不敢在动弹半点。
他不是带刺玫瑰,是地狱罂粟。
魅惑,却饱含剧毒。
第章抓活的,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厉害
原本在等看周余的下场的死肥猪见此,一边捂着重点,一边暗自庆幸半路杀出个煞笔,不然这会儿断子绝孙的就该是他了。
周围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疯批见多了,就是没见过这么猛的。
蓦地,一阵腥骚味传来,周余秀气的小鼻子皱了皱,“什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