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呼呼。”
宁霄低笑,“又不是小孩。”
“不是也呼呼。”
宁霄斗不过,只能任由着,只是,越吹越痒,心也痒,他翻身堵住那惹人恼的小嘴,“别吹了。”
“诶,你别乱动,该回血了。”
“没事…”
结结实实亲了一顿,周余眼睛就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而宁霄却捧着手机坐在床头上清理垃圾。
不病不知道,一病一堆蚂蚱。
难怪宁晨敢搞他,原来支持的人已经那么多了。
不过没关系,一一清理就是了。
周余似乎睡得不太安稳,在被窝里动来动去,宁霄揉了一下他的脑袋,人就乖乖的了。
但好景不长,他抚一下周余安静一下,下一秒眉头紧锁,睡得不安。
宁霄干脆把手机收了,躺了下去把人搂在怀里,“乖,怎么了?”
周余蹭了蹭,在宁霄怀里沉睡,宁霄轻笑,原来是没得抱抱么。
这么想着,看着大瓶的药水都还没滴多少调一下闹钟,也就跟着睡了。
不是除了常衾之外的人不可用,只是他跟周余睡觉,不想被别人瞧见,虽然什么也不做,但心里就是不希望被人瞧见。
周余不耍小计谋,不作妖,不发狠的时候真的很乖,像一只炸毛的小奶猫收去了利爪,乖乖窝进他怀里,讨要抱抱,叫人稀罕得紧。
而客厅里的姜元祈睡得也不是很沉,护士进来他也问了大约什么时候换药,也调了个闹钟。
而常衾此时已经到达战场,哪怕一天一夜没怎么合眼,但是没影响他发挥。西装革履温莎结,精英范十足。
只是往那一坐通身杀伐果敢之气就上来了。
这是他跟着宁霄摸爬打滚十来年而沾染上的气息,没有人敢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