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突然明亮,周余“咦”了一声,转头,“哇霄哥你回来啦!”
“霄哥你都不知道我都快饿死在你家了!”
宁霄看了眼他那已经快要挖见底的西瓜,“哼”了一声,“自己不会出去吃?”
不请自来还端上架子了,谁给的胆?
“那我哪敢啊?我哥会打死我的。”周余放下西瓜,可怜兮兮地趴在沙发扶手上。
寸衫到底宽大,哪怕纽扣已经扣到最末端,精致白皙的锁骨也还是会因为他俯身的动作若隐若现。
再加上掉在白色衬衫上的暗红西瓜汁,就更让人浮想联翩了。
宁霄喉咙莫名干涩,去厨房给自己接了一杯温开水,一饮而尽。
“你也知道你哥会打死吗?”
多猛啊,凭一己之力把长云阁干到到层今天没人预约。
狗地方,狗才会来吃狗屎。
别说他,就是家里的老爷子都没这么狂过。
关键,昨晚周余骂长云阁是狗屎的时候,周肆这个亲哥还带白月光在楼上约着会。
而白月光要弄死的人被亲弟捞了,有这样的能作的弟弟不打死留着过年吗?
宁霄在周余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看着人还知道天凉盖毯子,心里又欣慰了一下,作是作了点,好歹还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哪想,人家下一秒掀开毯子,语调委屈,“霄哥我没衣服穿,你的都不合适。”
白花花一片,宁霄差点自戳双眼。
该死的,他就不应该大意。
“霄哥你捂眼睛干嘛?有什么看不得的?”
宁霄靠在沙发背上,呼吸急促,给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