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头,拿牙磨着刚刚咬出血痕的肩膀,他微微吃痛地停顿了一下动作,不动声色地继续。
阴茎仍然填满在小穴里,膨胀与坚硬没有丝毫消退的意思,而他下半身一动不动,只有手臂轻柔地抚摸。
“乐乐,我回来了。”
“滚、滚。”
“不会再走了。”
“滚、”
“你和别人交往,哥哥还没翻旧账呢。”
“滚。”
“……是我的错。”
“别说。”我哑着嗓音,“只有这句话别说。”
“高考前,爸妈离婚那天,我跑出去,你来找我,你问,如果我跑得掉会不会直接消失。”
“嗯。”
“没有如果,哥,没有如果。”
我叹着气吻了吻他的脸颊。
“……乐乐。”他侧过头回吻了我,声调莫名带了一点疑问的语气,我嗯了一声,等待他的问题。
“我们不是在做爱吗?”
“白痴!”
“我只是在说床上的事情。”
“不许挽尊!你的语气绝对不是那方面的问题!”
“我不会后悔的。”他的亲吻落在眼睫,“没有如果,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这还差不多。
“所以把你折腾成这样也没办法,”他叹气,“你得好好跟上哥哥才行。”
“滚啊!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苏泽轻笑:“都一样,乐乐,没有什么区别的。”
“不听,绝对在偷换概念。”
“好了,再做一次,”舌头伸了进来,“哥哥还硬着呢。”
“我、唔唔,”我去咬他的舌头,被灵巧地躲开了,“滚啊!”
“已经操开了就要趁热打铁,乖,我们去床上做,赶紧把毛衣脱了,卧室热气足,不会冷的。”
“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