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了,哥哥进来了,好痛,痛,但是好爽,哥哥在干我,哥哥……
口诞从嘴角溢出,填满的快感让我难以承受地挣扎,却又被苏泽紧紧按住,他的囊袋还没碰到过我的腿缝,阴茎就已深入到闭合的子宫口,小幅度的抽插带动龟头一碰一碰地顶弄,看似温柔,却带着不操开不罢休的意图。
“哥哥,好长、进不去了,不要再进去了。”我呻吟着哀求,泪水再次从眼眶沁出,“会被顶坏的,求你。”
“说什么傻话。”得到的只是一声轻笑,带着至今最愉悦的语气,“当然不会坏掉的。”
“乐乐当然能全部吃掉哥哥啊,”他的手掌揉弄我的腰肢让我放松,“对不对?”
“吃不下了,真的,”肉茎一下一下顶着花心,每一次碰到宫口都激起酸胀的爽痛,“就这样干我好不好,不要全进来,现在这样干,好不好。”
“……拿你没办法,乐乐。”他吻着我的眼泪,好像是妥协了,下一刻,阴茎快速地抽出并用力地顶进来,“干一会就操开了,哥哥等着。”
我像一只零丁的小船在大浪里沉浮,抱着他的脖子就好像抱住唯一的桅杆,然而他才是巨浪本身。
腰肢大幅度摆动,肉棒抽出又插入,我被顶得噎气,连话也说不出了,只能抽抽嗒嗒地哭。
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这么硬,每一下都用力,龟头一鼓作气地深入,撑展小小的内壁,小穴刚吞吃掉柱身,又飞快地抽出来,大量的黏液在里面堆积,每一下顶入都将那些液体推回深处,里面涨涨的,我被酸得咬紧牙齿,下一次顶弄又颠簸得我松口喘息,像缺水的鱼一样张张张合合。
苏泽到底是有些怜爱地放缓速度,我喘息着从淫靡的混沌里找回些许神志,然而这短暂的清醒只是让仄仄的水声更清晰地钻入耳中,形状微曲的肉柱碾过内壁的酥麻一直攀延上指尖。媚肉被硕大的龟头带出又肏入,可怜无依得在穴口翻弄。
“乐乐,”苏泽侧头看我的反应,“怎么都不如你的愿,太任性了。”
我实在想反驳这句话,然而脱口的只有被撞得破碎的音节,他重新加快了速度,每一次进出的幅度不再大开大合,肉棒紧促地反复摩擦,干得我花心发烫。
快感的浪潮一波波将我顶上情欲的高峰,我紧紧抱住苏泽,试图用身体的紧贴压抑即将来临的高潮,而这无疑是被冲昏头脑的愚蠢举动。苏泽的速度完全没有减慢的趋势,我就在这急促而固定的频率里冲上了高潮。
花心大开喷涌大量淫液的那一刻,阴茎不错过这一瞬的时机,用力捅进了宫口,我仰着脖子发出无声的尖叫,淫穴疯狂痉挛,连带着大腿和腹部也不停颤抖抽搐。
而他在闷哼的短暂一顿中,更加用力地顶进来,想要彻底操开我紧闭的宫口。
“不要、不要,停下!”这回是真的尖叫了,刚刚不是单纯的高潮,我甚至潮吹了,液体失控地喷薄而出,却被更强硬的推力阻挡,痉挛着想要闭合的小穴被狠狠操弄,死死缴住肉棒拒绝它的肆意进出。
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一次次用力操进来,龟头像要将我捅穿般入到最深处,欺凌着脆弱的花心,将高潮锯木般无情地延长再延长。
“我错了,哥,我错了,不要,我不要,求求你,哥哥,哥哥……”我哭得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是话不清楚地说出来就不能让对方听到,所以即便在这样狂乱到无法忍耐的快感中,我还是拼命地抵着舌头试图一字一词地咬出。
他显然是听到了,低沉的声音听起来不比我少多少痛苦,但又像是没听懂,抽插反而加快了速度。
迟钝的大脑没反应过来行动默认着操干的继续,我还傻傻咬住嘴唇不让呻吟溢出,期盼地竖耳去听他的回复。
“乐乐乖,再忍一忍,马上就去了,再忍一忍,”寂静的房间响着男性低沉性感的喘息,用温柔的诱哄掩饰残酷的本意,“这次操开,下次干起你也更容易,不用吃两次苦。”
强劲的腰肢每一次摆动都紧紧贴合我的胯骨,不知又抽插了多少千百下,强制高潮的反复折磨让我对现实失去了判断。等我意识到他的意思的时候,眼前已经被一片空洞的雪白贯穿,阴茎整根没入,精囊拍击阴唇,龟头顶到最深处,又一次潮吹汹涌地喷出,却同时被迸发的精液狠狠射入,两者在我的内穴冲击震荡,最终敌不过更激荡浓稠的一方,混合着一齐冲进子宫。
我像是坏掉的发条人偶,全身都不听使唤地痉挛抽搐,小腹里灌满我和他的东西,撑涨得鼓起。
我一口咬在他的肩头,思绪颠倒又含混不清地大骂让他滚。
直到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冲淡了空气中满溢的性爱气息,我仿佛在天堂与地狱间走了一遭,大汗淋漓地幽幽转神。
痉挛没有完全遏制,小穴还时不时地吐出一两股爱液,而他的肉棒仍留在里面,享受着抽搐的内壁一阵一阵紧缩的吮吸挤压,只是没有之前那么粗大和坚硬,混合的黏液从交合处缓慢地淌溢出,一些落到地面,一些顺着腿根粘腻地滑下。
即便已经清醒,我还是执拗地一遍遍骂:“滚、滚、滚。”
苏泽慢慢抚摸我的后背,但再温柔的声音也盖不过去刚刚高潮到极致的失控恐惧。这在我的人生里都是第一次,如果不是对哥哥潜意识的信赖,我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他极其耐心地哄我,不厌其烦地抚摸我的头顶,肩头,后背,那些不含性爱意味的,单纯为了安抚的部位。
我低下头,拿牙磨着刚刚咬出血痕的肩膀,他微微吃痛地停顿了一下动作,不动声色地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