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陈铭的面儿,被自己的弟弟如此轻视的何无道,顿时也感到脸上有些挂不住,怒视着他:“何文山!你太放肆了!我可是你哥哥!”
何文山冷笑一声,讽刺道:“什么狗屁哥哥!何无道,你应该庆幸,我还念着那一点微薄的血缘情分,给你留了一件洗浴中心让你吃饭,要不然,你就连一条流浪的野狗都不如!”
“现在,带着你的狐朋狗友,立刻给我滚出去,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何无道怒斥道:“何文山,你给我放尊重点,铭哥是我的朋友!”
何文山脸上闪过一抹深深的不屑:“废物的朋友,不也是个废物?”
随后,他伸出手指,点着陈铭的额头,开口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跟这个废物是什么关系,现在,立刻给我滚!”
“何文山!”
何无道要气疯了,他可以容忍何文山这么侮辱自己,可绝对不允许何文山如此侮辱刚给了自己新生的陈铭!
手中刚刚夺下的酒瓶刚刚扬起,双眼通红。
“呵,你这个窝囊废,你敢砸吗?”
何文山丝毫不惧,讽笑着拍了拍何无道的脸颊:“来,我就站在这里,让你砸,你敢吗?!”
看着何文山无比嚣张的嘴脸,何无道气的浑身颤栗。
从小,何文山就享受着一家人的宠爱,而自己就像一个小透明一般,只能远远的羡慕。
被何文山欺负了,家人也是不由分说的站在何文山这一边,长久以来,导致何文山就成了自己挥之不去的梦魇,面对他,有种天然的恐惧感。
“呵呵……何无道,你不敢!小时候你就是个怂包,长大了依旧也这么怂!”
“你注定了,只能是一个在我伟岸的光环下,苟延残喘的废物!”
“你这一辈子,也永远逾越不了我这座大山,哈哈……”
砰!
笑声戛然而止,何文山摸了摸头,看着满手的血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陈铭缓缓松开,何无道拿着酒瓶子的手,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弧度:“大山吗?一酒瓶子,不一样撂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