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头一直压着心里的怒火,看着刘鹰的样子,心里的火一下子就爆发了。他用力的把高亮的台灯甩过来照在刘鹰的脸上,大声的説道:“阿sir问你话你没听到,聋了还是哑了。”葱头一边説一边紧紧的抓着刘鹰的衣领,将他从椅子上托起。
“葱头”吴非凡知道葱头的火爆脾气,连忙拦住他。葱头狠狠的将他推回椅子,刘鹰看到葱头的表情,脸上居然一副得意的样子。
这时,楚正英推门进来。“楚sir”吴非凡和葱头叫道。
“问得怎么样了?”楚正英问道。
“这个混蛋就像哑了一样,什么都不説。”葱头愤愤的説道。
楚正英看着刘鹰,嚣张以及不屑的表情一直伴随着他。楚正英靠在桌上,警告的説道:“别以为不説话就没事了,我们手上已经有你犯罪的大量事实,你手下龙头也在我们手上。就是你今晚在码头拘捕袭警,我们随便给你安个罪名你也吃不了兜着走。如果你老实交代,我们或者还可以替你跟法官求情。”
刘鹰抬头看了一眼楚正英,今晚的交手,他清楚知道楚正英的分量,“如果不是你,我他妈早就远走高飞逍遥快活了。替我向法官求情?你以为老子第一天出来混啊。”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嚣张、嘲笑和愤怒,“老子偏不説,打我啊?”
“你以为我们不敢啊!”葱头气的冲上来又是一把抓住他的领口。
“葱头”楚正英制止道,看着刘鹰,“刘鹰,你还有个女儿吧?”
刘鹰一惊,显然完全没有料到楚正英会知道自己女儿的事,原来嚣张、不屑的表情中不自觉地出现了一份紧张,但是他不作声。
“刘思思,香港城市大学届法学系学生,今年岁。”楚正英觉察到了刘鹰的紧张,他看了一下表,继续説道,“现在是凌晨点分,你女儿点分有课,如果你在点半之前再不回答我们问题的话,那我只能让同事请你女儿来协助我们调查。”
听到楚正英的话,刘鹰不仅是紧张,他的脸色也开始变了,嚣张、不屑与得意一下子不见了,但是仍然不説话。看着这样的刘鹰,吴非凡和葱头心里不禁都一喜,似乎突破口已经找到。
“你好好考虑一下,”楚正英説道,“非凡、葱头我们先出去。”
“yes,sir”
一出审讯室,吴非凡就高兴的説道:“楚sir,看起来刘鹰对女儿很紧张,我想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我们找到了。”
“楚sir,你怎么知道刘鹰有一个女儿,”葱头奇怪的问道,“他这种人居然会有个念法学的女儿?”
“他虽然很坏,但看得出他对女儿寄予了很高的期望,他根本不让自己女儿知道自己丑恶的一面,再怎么坏的人都会有亲情。”楚正英将一份文件递给吴非凡和葱头,他在抓获龙头时就已经彻查了刘鹰的底细,如果不是为了要刘鹰老实交待,他也觉不会将刘鹰的女儿拉扯进来。
“楚sir,我有一件事不明白想问你?”吴非凡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楚正英问道。
“就是为什么那些针沾了陈文的血就可以杀死那些老鼠呢?”吴非凡奇怪的问道。
“那些老鼠是因为被刘嬴下了蜈蚣咒,陈文属鸡,鸡和蜈蚣原本就是天敌,所以陈文的血就可以破了那些老鼠身上的蜈蚣咒。”楚正英解释道。
“哦”吴非凡和葱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楚正英坐在办公室,一夜没睡显得有些疲惫,最重要的是,可能是饿了,胃又有点隐隐。
这时,“咚咚”有人敲门。
“进来”楚正英説道。
“楚sir”推门进来的是李星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