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夜示意了肖荣远和罗清佑一眼,随即就朝前走去。
肖荣远和罗清佑恨恨瞪了一眼杜鹃,这才起脚跟上宁夜。
“哼!两个死兔崽子,这要不是看在20块钱到手的份上,不然就凭你们两个死兔崽子敢那样瞪我,老娘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话说着,杜鹃就笑眯眯看着已经从地上站起身的丈夫道:“老头子,这钱来的实在太容易。”
“依我看,我们还能再跟姓宁的继续要钱,只跟她要二十块钱,那也太便宜她了。”
“过两天你就装身子不舒服,说什么也要再跟姓宁的多要几次钱才行。”
“哼!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姓宁的身上肯定还有不少钱,咱们可不能太便宜了她。”
肖大伯非常赞同妻子的话,随之就马上把妻子手里的钱抢过来,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杜鹃立即就不爽了。
可没等她说什么,就被肖大伯一记冷冷的眼神,给吓得不敢再说什么。
两个小时后,肖大伯夫妻俩在地里干活时忽然就倒下了。
然后村长和几个村干部觉得事情不妙,就组织人把他们夫妻俩往镇上卫生所送。
当然,肖大伯夫妻俩的女儿和小儿子也跟着去。
“活该,叫你们讹钱,这下好了吧,就怕有命讹钱没命花。”肖荣远边挥舞着锄头,边痛快说道:
“远哥,你不觉得这事有些邪门吗?”罗清佑停下手中的锄头,看着肖荣远道,“这好端端的,那对夫妻俩怎么就倒下了,而且还怎么掐都掐不醒,就跟撞邪似的。”
“撞什么邪,他们夫妻俩那是报应,谁让他们讹宁夜二十块钱,”肖荣远给了罗清佑一个白眼,“哼!这就算真的是撞邪,那也是他们夫妻活该,谁让他们专门不干人事。”
“嗯嗯!你说的没错,”罗清佑点点头道,随即看了前面宁夜的背影,就一脸的颓气,“宁夜简直就是不给我们活路啊!”
“明明我们已经很认真干活了,可为什么就是追不上宁夜的脚步,总是被她给远远甩在身后呢?”
肖荣远抬头看向前面的宁夜,也是一种很无力感啊:“行了,赶紧继续干吧!本来就被宁夜给远远甩在身后,要是再偷懒的话,那我们就越发别想跟上宁夜了。”
与此同时,宁父和肖父这边。
两个人满头大汗,累得不行往地上坐下,打算歇一会。
“年轻时候打仗那会,几天几夜没睡也没感觉这么累,”宁父边用毛巾擦汗,边说道,“可现在倒好,干点农活也能把自己累成这样。”
“唉!看来老了就是老了,不服老都不行啊!”
“谁说不是呢?”肖父笑笑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累点也好,累了就不会再胡思乱想,说不定我晚上能睡个好觉。”
自从出事之后,肖父可以说就没睡个安稳觉,有时候一整晚都没各上眼,那都是常有的事。